蔡京這是在問他們是要文官還是要武官了。

張正道大喜道：“晚生謝相公厚賜。”

張正道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笑罵道：“我腎虛不腎虛，你娘最清楚。”

這王厚的表弟，端是一表人才。

在來之前，張正道也和他預演過這個題目，王三官便不慌不忙回道：“長輩自幼隨母親居於清河縣，奉養家中長輩，未曾與父親團聚，以是外人大多不知長輩。”

“腎虛公子？這倒也是一個好外號，待回到家，我替你鼓吹鼓吹。”王三官煞有介事道。

王三官看著他，由是忍俊不由道：“你是誠篤可靠小郎君?”

“另有大力推行居養院、安濟坊、漏澤園，這樁樁件件，都是為天下百姓謀福祉，相公當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的誠篤可靠郎君。”張正道將蔡京為數未幾辦的幾件功德，一一說了出來。

蔡京將桌案上的宣紙抖了抖，些許未乾的墨跡，便也乾了，而後表示張正道能夠取走了。

反而那些有才無顏之人，倒是不得趙佶歡樂，君不見那官居右仆射的曾布，雖說有擁立之功，但是人生的醜惡，又矮又挫，難以入目，且還幾次無常，被新黨所嫌棄，貶謫在外，終究客死他鄉。

蔡京又問向王三官：“你是王厚之子，老夫倒是未曾聽王家人提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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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王三官卻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直笑得本身是眼冒金星，連著咳嗽了數聲。

王三官被他這不要麪皮的精力打敗，隻好對他道：“你曉得鄉鄰喚你做甚麼嗎？”

張正道卻仍然客氣道：“有勞老丈。”

張正道照實道：“回相公，我們二人不懂文墨，倒是會些粗淺的拳腳工夫，雖不是萬人敵，但是亦是將門以後，大略懂些兵法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