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沿著茶博士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見一間篦頭鋪,便笑道:“多謝大哥。”
當下,四人牽著馬匹,直往城中繁華處走。
這茶博士整日在縣衙前售賣茶點,三教九流之人見很多了,瞧見張正道牽著寶馬,身後還跟著三個伴當,定是非富即貴之人,當下便客氣道:“這位爺客氣,您往那邊看,那間篦頭鋪不遠的僻靜冷巷裡,有一座酒樓,可往那邊投宿。”
“客長放心。”店伴計忙不迭承諾,隨即引著四人上了樓。
王三官馬鞭一揮,抽的胯上馬亦是吃痛,嘶鳴一聲,四蹄疾走,濺起一起煙塵,將張六甩在最後。
除了王三官外,武鬆和張六,騎術不可,是以落在最後。
張正道操控馬韁,放慢馬速,等候三人跟上。
“大官人,須城在東北方向,怎地我們這是要往南走?”張六騎在頓時,迷惑不解。
來到大宋也有月餘的時候,這還是張正道第一次分開清河縣。
出了城以後,張正道便縱馬疾走,跑了一個痛快,隻是苦了前麵的三人,他們胯下之馬,雖也是良駒,但是卻比不得張正道這匹產自北地的寶馬。
四人便沿著長街,走到那處篦頭鋪,再往前走兩百多步,果然有一僻靜冷巷,轉入冷巷子又走出三五十步,便見一座門前挑著一麵招旗的酒樓。
王三官本是不肯意分開家,但是卻母命難違,隻好跟著張正道遠去杭州,心中本就有火氣,聞聲一個小廝都敢與他張狂,當下便叫道:“小爺怕你這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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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抖馬韁,胯下健馬一聲嘶鳴,疾去如風。
“自是住店,我這馬匹,可有處所安設?”張正道問道。
一朝出城,張正道便如蛟龍入海,見甚麼都覺新奇。
隻是,天氣已晚,縣衙大門緊閉,並不見有人出入。
“賢弟,先找一間客店歇下,兩日未曾吃酒,我這饞蟲都快勾出來了。”武鬆說道。
除了隨身照顧著財帛,更首要的便是兵器,張正道亦是裝備齊備,特地為武鬆購置了兩把镔鐵刀,固然不是甚麼名家煉製,但是卻也不凡,削鐵如泥。
是以,武鬆現在的殺氣、殺意和殺心,都未曾激起出來。
無法之下,張正道隻好瞞著父母等人,逃婚出走,提早一天解纜。
張正道端坐在頓時,看向通衢兩旁,不時有車馬行人顛末,瞧見張正道胯下這匹高頭白馬,不由紛繁立足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