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滿臉不屑,道:“若還敢來騷擾我媳婦,休怪我滅了他祝家莊。”
扈三娘將雙刀收了,引著張正道等人入了扈家莊。
扈三娘下認識點頭道:“欒西席一向都在祝家莊,除了傳授祝氏兄弟技藝,也幫著練習莊丁。”
三年多時候未見,曾經的美少女現在已經出落的更加美豔動聽,烏黑肌膚,柳葉彎眉,瓊鼻小口,容顏似玉。
張正道笑道:“嶽丈休要驚駭,這樁婚事,我已經說作罷了。”
現在,扈三娘倒坐在頓時,高聳被人摟住,眼神中滿是吃驚之色,正欲掙紮,忽聽得一個聲音道:“三娘,彆來無恙啊。”
扈太公苦笑道:“祝家莊決然不會主動悔婚。”
張正道大笑道:“從現在起,你與祝彪的婚約,作罷了。”
言罷,又掃視一眼林沖,撥馬帶著祝家莊數十個莊客,飛奔而去。
扈三娘也道:“祝彪為了這門婚事,不知用儘多少手腕,逼迫我爹承諾,若要悔婚,除非是他死了,我才氣規複自在身。”
扈三娘點頭道:“一槍刺在腿上,彆的脖頸處也流了一點血,並無性命之憂。”
扈太公長出一口氣,對張正道急道:“張知寨,祝彪此子幼年浮滑,驕橫放肆,最是目中無人,現在你傷了他,兩家已算是樹敵,恐怕不能善了,聽老朽一言,小女婚事已定,還請高抬貴手,不要再做膠葛,休要傷了三家和藹。”
張正道見扈太公竟被祝家莊拿捏住,因而冷聲問道:“莫非老太公覺得那祝家莊不成欺,我張正道便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