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卓丟兒便順手將身上的褙子脫了,又將那對襟襖也去了,隻穿戴一件裹肚,暴露烏黑普通的晶瑩肌膚,嬌羞對著張正道一笑,而後拿起桌上的美酒,放到張正道的嘴邊。
“賢弟,有一樁繁華,何不取之?”狄縣尉故作奧秘道。
邁步上了樓,藉著火燭的亮光,四下裡一看,倒是對這個店家刮目相看,那破壞的床檻,竟是換上新的了,屋子裡的桌椅板凳,也全都換了,就連那側邊的屏風,亦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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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道“哈哈”大笑:“想不到這西門慶倒是會調教。”
奪人家業,張正道刹時明白過來,不過不是本身奪,看這模樣,怕是這縣令和縣尉故意想要奪,又害怕人言,便讓本身出頭,做一回刀子,掩人耳目。
再一想到,這便是西門慶的外宅,更是心神皆醉。
邊街閣兒裡,便隻剩下張正道和這嬌羞的才子卓丟兒。
掌燈時分,張正道一身錦帽貂裘,帶著孫三離了那歇腳的客店,到了那獅子橋下的獅子樓。
待到孫三下了樓,邊街閣兒裡隻剩下張正道和狄縣尉。
狄縣尉直言道:“賢弟何不領受了西門慶的家業,也好持續為本縣納些稅銀,讓這縣衙的大小官吏,不至於冇了賦稅發放。”
來到近前,那女子對著張正道盈盈一拜道:“奴家卓丟兒,見過官人。”
美酒才子,就是這狄縣尉有些礙眼。
“既然知縣相私有令,我豈敢推讓,隻是那西門慶家中另有個女兒,不妙手腕過分,我還傳聞那西門慶有個外宅,怕是也有些費事。”張正道卻不直接承諾。
張正道看著狄縣尉一臉的道貌岸然,心中雖是不屑,卻口中說道:“知縣相公的意義是?”
狄縣尉抬高聲音道:“我傳聞那西門慶的家中,開著生藥鋪子,買賣是好不紅火,現在這主事人被你那兄長失手打殺,這幾間生藥鋪子怕是要日漸式微,如果冇了,縣中便少上很多稅賦,知縣相公對此是憂心忡忡,愁眉不展。”
“我這算不算是淫了人家的妻女,十惡不赦?”張正道喃喃自語道。
狄縣尉笑道:“武鬆之事,人證物證確實,待到州府迴文一到,便押送到鄆州府,也就判個刺配放逐之罪。”
張正道心頭怒起,這狄縣尉好生暴虐,竟要滅人滿門,還讓本身去乾這等陰損活動。
卓丟兒驚詫,而後反應過來,掃了一眼張正道,站起家來,寬衣解帶,說道:“官人本身查抄一番,不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