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奴輕笑一聲,持續道:“這位張懋徳大官人,字正道,乃是清河縣獅子樓的掌櫃,家資頗豐。”
一想到那柳葉刀,張正道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
“夫君,你怎地出汗了?”一向留意他的孫二孃,開口問道。
這時,台上的女子,愣住歌聲,專注撥動琴絃,但聽聞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撫弄過後,琴音又變,婉轉委宛。
“趙大師,你便明說了吧,那人姓甚名誰,遮諱飾掩兩個多月,也力壓了李大師不止一籌,如果再不說與大師曉得,便是有些端著架子了。”一其中年文士叫道。
本年的大宋第一花魁,隻怕便是本身的囊中之物,與那李師師無緣了。
孫二孃聽到趙元奴的話,不由瞅了一眼張正道,怎地清河縣竟有如許的文人,不曉得是否與自家夫君瞭解。
“錚、錚!”
因為張正道坐在堂內的西北角落,隻能瞥見個側身,看不見那女子的麵貌。
趙元奴見群情激憤,暗想本身如果再做諱飾,隻怕會獲咎這在場的甚多青年才俊,失掉一些名譽,歸正這兩個月,靠著兩首驚世的唱詞,已經將李師師壓的死死的,更在元夕堂會上出儘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