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點點頭:“曉得。”
看著怔愣的顏璣,季言在內心歎口氣起家,走到他身邊就像之前一樣伸脫手指捏住他廣大的袖口,柔聲叫他:“師兄,從下山以後我就在找你。”
季言很想問五年前到底產生了甚麼,但是看顏璣現在的模樣又不敢問,隻得委曲巴巴的叫師兄。
說完以後顏璣另有表情跟季言開打趣:“如果你還念著以往的情分,今後有人圍攻閆教的時候你動手重一點兒就好,那也算……”
被吼了的季言不但不活力,反而悄悄笑了出聲。
季言聽了顏璣的話後往前走了幾步,俯視坐著的顏璣, 盯著他的眼睛也不說話。
顏璣儘量忽視從心底傳來的欣喜,對季言仍然冷著臉:“五年前我就不是你師兄了,現在你纔是嵇山宗的首席大弟子。”
季言排闥出來。
現在他的劍叫驚風,是他在成為閆教教主以後獲得的,固然不如何不消,但是也是隨身帶著的。
季言看著睜大眼看本身的顏璣, 固然頂著一張本身之前向來冇有見過的臉, 但是眼睛是冇有體例易容變樣的。
顏璣一愣,心下暗道——糟了,忘了這回事了!
顏璣正在看一張甚麼紙, 聞聲關門的動靜以後隨便的偏頭一瞟,同時開口:“甚麼——”
見季言一副不給解釋不走的架式,顏璣明知故問:“閆教你曉得吧?”
顏璣另有些後怕,以季言剛纔的速率,如果本身剛纔脫手慢了一秒他的劍明天絕對就見血了。
顏璣如許說就即是承認了本身就是季謹,季言雙眼一亮,臉上掛了笑,語氣有些高傲:“從你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聽出來了。”
季言一臉‘那當然了’的神采看他:“師兄你的聲音我如何能夠不記得。”
彆看顏璣現在神采非常淡定, 貳內心實在一片亂, 也很慌——季言如何叫他師兄、是如何認出本身的、到底是本身那裡暴露了馬腳?
兩人就如許悄悄的對視著,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最後是顏璣先歎了口氣,摸了摸本身的臉,問道:“你甚麼時候認出我的?”
季言的神采刹時變得委曲了,昂首看他:“師兄你為甚麼離我那麼遠。”
季言緊盯著顏璣的臉不放:“但是你長得和我師兄特彆像。”
聽顏璣這麼說季言覺得他是介懷本身現在成了大弟子這個事情,因而從速開口解釋:“不是的師兄,我也不曉得如何回事,我出關以後無緣無端就成了大弟子了。”
盯著他看了好久,最後季言開口:“我曉得師兄此次來晏城是為了烏佢的事情,你一時半兒也走不開,我待會兒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