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錯，就支出多少代價，這是既定法則。

“我哪兒敢啊，”曹若豐點頭，無法極了，“她說你和喬顏會仳離，滿是我們這群狐朋狗友在背後教唆，整日說喬顏不好，你纔會越看喬顏越不紮眼。”

喬顏三年間做的那些噁心人的事情，她為此支出的代價太多了。

不是要拖著喬顏，要抨擊她這三年的膠葛，而是顧傾墨忘不了喬顏那絕望的神情，在超市裡，在窗邊。

而最讓曹若豐不敢信賴的是喬語的行動。

持續在鎂光燈前秀恩愛？

如果當時他判定具名，這幾個月間，喬顏就會完整從他的餬口裡消逝，再也不會呈現，也不會讓他獲得一絲一毫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