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墨的手掌落在喬顏的頭頂,稍稍一用力,就把喬顏推倒在床上。
簡樸用了些飯菜,喬顏就聞聲了走廊裡傳來的腳步聲。
房間門翻開了,一個女傭送了飯菜出去,喬顏探出頭去,隻見兩個黑衣保鑣站在門外,她升騰起來的逃竄之心一下子又燃燒了。
卡擦一聲,房門從內裡被鎖住了,房間裡,隻剩下喬顏一人。
顧傾墨放開了喬顏,理了理袖口,抬步往門邊走。
翻遍了各處,喬顏也冇有找到她的手機,這屋裡亦冇有座機,她冇有體例聯絡任何人。
喬顏爬回床上,不由想著,她就這麼不見了,方小暖必然急壞了吧……
衣櫃裡空蕩蕩的,冇有一件衣物,想來顧傾墨也不住這裡,更不會操心替她籌辦東西,歸正她隻要躺著,等著喬致遠佳耦到來就夠了。
喬顏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恨我,也恨喬致遠佳耦,你的做法就是把你最恨的人關在一間屋子裡?”
顧傾墨的笑意更深了:“你不曉得喬語的下落,喬致遠佳耦必定曉得。
朦昏黃朧的,喬顏又睡著了。
如果找不到,你就在這裡待一輩子,做一輩子你最愛的顧太太吧!”
“我要親身去接我的嶽丈、嶽母大人,這纔是我的誠意。”顧傾墨說完,排闥走了。
以她現在的體力,是不成能在兩個保鑣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的。
喬顏,聰明的就從他們嘴裡問出實話來,隻要找到小語,我就放你走。
此中一個是她熟諳的,是顧傾墨的腳步,她絕對不會聽錯。
她體內的平靜劑彷彿還殘留著藥效,讓她迷含混糊的,一會兒醒一會兒睡,等再次復甦過來時,已經是一天以後了。
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明顯開著暖氣,還是讓喬顏冷得發顫。
這是讓她套話?還是想看他們狗咬狗?
他冷嘲笑了起來:“找個處所給你坐小月子罷了,這麼衝動做甚麼?老外不懂我們華國人坐月子那一套,我給你找個懂行的來,你的伯母,如何?她經心極力養了你這麼多年,也必然會經心全意照顧你的。”
他是真的恨她呀,恨到這般逼她,她現在成了他的棋子,他的道具,可她卻有力抵擋。
喬顏驚詫。
喬顏的確不敢信賴她聽到的話:“顧傾墨,你到底想做甚麼?你要找喬語你去找,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又有甚麼用?”
哪怕曉得顧傾墨對她絕情,哪怕已經放棄了這段有望的豪情,顧傾墨的這一行動還是讓喬顏肉痛得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