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喬顏攔住了。
“果然如此,”顧傾墨眯著眼睛,聲音裡透著傷害,“喬顏,騙我三年,好玩嗎?”
顧傾墨俄然想起曹若豐說過的話,喬顏或許是在學喬語。
護士見他和喬顏都是華國人,冇有思疑他,道:“流產清宮手術。”
他聞聲了甚麼?
“十四周。”
本覺得她已經能把這小我擺在心門以外,可顧傾墨真的站在她麵前時,她的心跳還是會一下快過一下。
一旁的方小暖聽不下去了,她攔在了喬顏和顧傾墨之前,厲聲道:“顧傾墨,喬顏病著,你不說體貼她兩句,一來就詰責她,你也太狠了!”
喬語冇有真的得愁悶症而死,莫非喬顏想得一回?
能讓她這般心急火燎,必定不是甚麼小病小痛。
哪怕對上的是一張幾近要殺人一樣的臉,喬顏還是貪婪著挪不開視野。
顧傾墨直直走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喬顏,聲音冰冷:“小語是不是還活著?她也在巴黎,對不對?”
不過,喬顏這麼年紀悄悄的,能得甚麼要命的大病?
三個半月,這麼說來,就是他的孩子了。
顧傾墨的眸子突然一緊。
聞聲動靜,喬顏和方小暖一起轉過甚來,待看清了來人,喬顏的神采頃刻間更加白了。
顧傾墨攥緊了拳頭,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大步走了出來。
喬顏搖了點頭:“暖暖,你幫我去買束花好嗎?這裡空蕩蕩的好單調,買束百合吧。”
部下的動靜,方小暖下了飛機就直奔這家病院。
冇有震驚,冇有不測,喬顏的眼底隻要迷惑,似是在想他為甚麼會曉得。
顧傾墨快步進了病院,在喬顏的病房前停下了腳步。
喬顏抿了抿唇。
裡頭冇有甚麼動靜,顧傾墨攔下了過路的護士,問道:“叨教這間病房的病人出了甚麼狀況?”
喬顏有身了?
思及此處,顧傾墨的心中湧起一團肝火,這個喬顏,真的是一天不演戲就閒得慌!
俄然見到顧傾墨,實在是有些不測。
方小暖道:“這是個……”
“多大的孩子?”顧傾墨的神采凝重極了。
“我狠?病著?”顧傾墨拉過椅子坐下,目光裡冇有一絲溫度,“我冇有喬顏狠,她這是病了嗎?她是流產!心狠手辣四個字,就是說喬顏的!方大狀師,我做為孩子的父親,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喬顏把孩子流掉了,從法律上,這要如何判?我冇有拖她起來跪著,就已經部下包涵了!”
哪怕喬顏冇有說話,她的反應也給了顧傾墨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