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來人竟然會是裴子墨。
清冷的眸子微微斂了斂,淡淡道,“青奴,是她給你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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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瞥了一眼裴子墨,見他神采如常,歎了感喟,取下頭頂綰髮的玉簪,對著本身苗條的手指指尖,用力一刺,猩紅的血滴便冒了出來,蘇念見狀趕緊將手指按在絹布之上。
“是。”青奴照實奉告。
帶著青玉持續往前走去,裴子墨遠山眉微皺,抬腳也跟了上去,墨寒天然是緊隨厥後。
青奴心下已有模糊的不好的感受,可卻還是不能肯定,還是淡淡道,“該曉得的都曉得。”
“怎能如此不珍惜本身。”裴子墨遠山眉緊皺,當年那是逼不得已才被蘇婉母子所禍,現在又怎能與當時比擬。
禦花圃很大,蘇念和裴子墨單獨兩人費了點勁才走出禦花圃,沿路問了幾名宮女,再尋到來時接待他們的老公公,托老公公帶他們去找青玉和墨寒。
蘇念笑了笑,抿唇不語,卻帶著青玉往方纔那老公公指導的西夏公主為他們安排的住處方向走去,不過那走了幾步以後,又停下來,看著還在原地的墨寒,問道,“墨寒,許大牛邇來但是有何靜態。”
樹枝微動,月光投影的黑影垂垂靠近斜坐著的青奴,青奴眸子微轉,一躍而起,一個翻身,取劍而出,朝身後刺去。
默了默,青主子道,“不知裴世子何意。”
青玉被蘇念戲弄了一把,直頓腳,“蜜斯真討厭!”
蘇念聞言神采有些羞紅,的確,從東山下來,至西夏,雖簡樸洗了個澡,但是還是冇有真正的沐浴換衣,在此歇息一晚也不為過。“嗯,好。”
利劍僵住,劍鋒被兩根白淨如玉的苗條手指穩穩夾住,青奴本還訝異人間能壓抑他劍法之人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何人竟能這麼快就夾住他注入內力的劍鋒。抬眸一看,眸中訝異褪去,規複冷僻,微微垂首,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青奴不知是裴世子前來,多有獲咎。”
“嗯,我初入相府,就曉得蘇兆成也曾不止一次到碧桐居搜尋過青河圖,但是都未尋到,每次都是一無所獲,藏匿於那邊,的確也是個題目。”蘇念目光舒展絹布之上,淡淡道。
青玉喏了諾鼻子,“青玉還覺得西夏天子又給了蜜斯甚麼好寶貝呢。”
蘇念在青玉的服侍下正在西夏公主安排的住處——一座比之東宮略小的宮殿內沐浴。
鳳凰?!
裴子墨指著那變更過後的絹布,薄唇微抿,淡淡道,“絹布這畫,較著是說青河圖就在碧桐居內,但是,碧桐居雖不算多大,也不小,更何況碧桐居內風景浩繁,青河圖到底藏匿於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