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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笑意更深，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嗯？在二姨娘成為平妻的幾年工夫裡，我都是師父教的，莫非姨娘感覺師父教的不好？二姨娘這麼快就確認我是相府嫡女了，還讓我叫你大娘？”

“蜜斯，這屋子很潔淨，我都不消再打掃了。”青玉關上門環顧四周後鎮靜道，本來她就懶，這屋子不消打掃恰好。

蔣氏聞言手狠狠絞動手中的手帕，看來這個蘇念不好對於……師父……清風掌門？“這哪的話呀，我又不是相爺，總不能見著小我長得像夫人就說是他女兒吧？你說你真是被送去雲木崖學藝的蘇念，這七年，你都學了甚麼？目無長輩嗎？”

蘇月比起蔣氏還是太嫩了。

“我學的是濟世救人的醫術，雖學藝不精，但也拿的脫手，目無長輩？也得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蘇念聲音平平，早就洞悉蔣氏此話的摸索之意，既然蔣氏想關鍵她，那她就給她個機遇覺得本身不會武功。

蘇念微微打量了一下自稱二蜜斯的蘇月，淡淡一笑。“你左一句冒牌貨，右一句冒牌貨，我冒充了誰？”

蔣氏聽到蘇念學的是醫術，神采笑意盈盈，目光還是透著一股輕視，“先滾回碧桐居吧，至於你是不是蘇念，等相爺返來再決計。”末端還輕哼了一句“麻雀也想變鳳凰”。

是誰？火伴，朋友還是親人？“一個近似親人般存在的朋友。”

蘇念目光直射一臉小人像的蘇月，這蘇月胸大無腦地受了蔣氏的教唆，來這找她費事，“你又冇見過我的麵貌，又安知我容顏醜惡，就算我醜，莫非相府的女兒是靠妍媸來鑒定的？無關血緣？”

青玉撇撇嘴，還想說些甚麼，碧桐居的門就被人踹了開來。“阿誰冒牌貨在那裡！”

蔣氏正了正神采，嘲笑道：“你娘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曉得現現在我是相爺的平妻，還不喚我大娘，一口一個二姨娘像個甚麼話！”

蘇念聽著蔣氏特地咬重的“繼母”和“故居”二詞，如何會不懂蔣氏言下之意是在提示本身，現在她纔是相府的夫人，倘若蘇念進了府，吃穿用度都掌控在她手裡。

“二姨娘出身將門世家莫非不知原配夫人被休後娶的姨娘或原配夫人身後被扶為夫人，纔算作繼母嗎？”蘇唸對蔣氏寸寸青白的神采恍若未見，持續道，“二姨娘隻是被扶為平妻，又無聖旨包管，說不定哪天，不謹慎就又成了姨娘。”

纖纖玉手撚住麵紗的一角，微微一揭，麵紗飄飄落地，蘇月目不轉睛地盯著蘇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