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錯了,大哥,大嫂我真的錯了,彆打了,哥,彆打了!”小平頭差點就嚇尿了。
她說啥?我楞了一下,弱弱的問:“曼柔姐,你和我表哥吵架了?”
她呆呆的看了我好久,嘴皮子動了動,最後竟然一巴掌拍在我頭上,“你這小朋友,真是傻啊。我是逗你玩的,真把人打殘了去下獄,還要我給你送飯!傻子!”
她白了我一眼,伸出兩根手指把掉在額前的髮絲撩到耳後,說冇甚麼。
那三個傢夥冇想到曼柔會俄然這麼說,頓時眼睛都亮了。
人的虎口是最為脆弱的,被我反向這麼一擰,樞紐已經脫臼,一陣陣嘶心裂肺的疼痛聲隨之響起。
曼柔一個閃身,躲過這一巴掌,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車子裡拉出一根玄色的鋼管。
曼柔哭了。
“打......打殘?”我有些不睬解。
剛纔泊車的時候,差點就把油門擋車刹車,把車子撞在樹上。
“你肯定要讓他們玩我嗎?”曼柔扭頭瞪了我一眼。
“媽的,看著娘們上車的姿式,一看就是工夫了得,嘖嘖,那腿真長,我能玩一年。”
“媽的,這類貨品還想上老孃,也不看看老孃是誰的女人!”嫂子下巴仰得高高的,然後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滿臉鄙夷。
我看著挺不是滋味,就走疇昔說,曼柔姐,今後你說的我都聽,你讓我打人我就打,讓我讀書我就讀書,讓我把人打殘,我二話不說就打殘。
他想還手,可隻能有力的在空中揮動,底子就打不中我,到最後隻能抱著頭一個勁的在地上滾,慘叫連連。
“對對對,跟著我們哥幾個,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我想你這寶馬是那小子送給你的吧?這類小白臉中看不頂用,還是哥哥比較好!”說完另一人用心做了一個健美的手勢。
就連其他幾小我都傻眼了,包含一些看到我們起了牴觸圍過來得觀眾,眸子子都將近掉出眼眶。
“你這賤貨,你他媽找死是吧。”小平頭神采這才明白本身被耍了,神采刷的一下變得老黑,揚起手就要一個巴掌打在曼柔的臉上。
甚麼叫不看老孃是誰的女人!大姐,說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挽著我的胳膊?會讓人曲解的。
說時遲當時快,鋼管在空中劃過一道文雅的弧線,砸向了小平頭的腦袋上。
“看不出來你挺能打啊。”坐在車上,曼柔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越想越氣,一腳把身邊的呃渣滓桶踹翻,把渣滓桶裡的東西全都倒在他身上,抓著他的頭髮逼迫他臉抬起來,一個勁的扇他巴掌,邊打邊罵,讓他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