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地坐起來,懷裡摟著藝基,死死看著他們。
藍姐抱著我,把我往宿舍裡推,我腦筋一片空缺,就抱著她,冒死狂吻。
小馬哥就痛罵,給我打!往死裡打!
那夜,我一向睡不著,身上疼,內心更疼!
這幫地痞,動手真是太狠了,他們毫無顧忌,拚了命地踢我。
可我太困了,又疲又困,就睡著了。
我想跟他們對打,可還冇站起來,五六個地痞就圍過來,對我拳打腳踢。
小馬哥的小弟,也跟著起鬨說:“老邁威武!”
熟諳的香味,熟諳的呼吸,熟諳的身影……
畢竟,我怕第二天,她看到我身上的上,為我擔憂。
我本來是想勸藍姐,從速回家的。
夏雨真的過分了,我他媽如何能夠再忍著她?
“爽!”小馬哥叼起一根菸,踩著我的腦袋說:“夏雨說了,如果你不分離,她就讓我每天都來號召你,好自為之吧!”
藝基抱著我的腿,抓得死死的,他哭著,就是不肯罷休。
小馬哥就把菸頭一扔,陰笑道:“你們真的不熟諳?”
我用儘最後的力量,死死抱住藝基;可他們有七小我,很輕易就將我們分開了。
入夜了,沉寂的校園裡,傳來一陣蟲鳴聲。
藝基就跟傻了一樣,眼神板滯,一點動靜都冇有。
藝基看著他們,嚇得直顫抖抖。
我想安撫他,卻不曉得該說甚麼;因為非論我說甚麼,都冇法彌補他的傷痕。
當時,我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心碎的麻痹,彷彿讓我落空了知覺,落空了思慮的才氣。
小馬哥堵著鼻血,衝過來狠狠踢了我兩腳,就說把阿誰基佬拉出來,老子要開葷!
我倉猝醒來,就瞥見藍姐流著眼淚,悄悄撫摩著我身上的淤青。
可藍姐,她必然會急瘋的,那是她mm,天下上獨一的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