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笑了笑,說:“傻小子,地盤冇了,我還能夠再搶返來啊,可你歡姐一旦冇了,你這輩子恐怕都會不高興吧?”
出來混社會的,冇有幾個像樣的場子,底子就混不下去。鐵軍之以是能混得這麼好,也是因為他的手裡有幾個還能拿得下檯麵的場子,如果連場子都拱手送人了,那他鐵軍另有甚麼臉麵持續混下去?
固然我一向都不想承認籠子裡阿誰邋裡肮臟的男人是我爸,可我隻是一個普淺顯通的窮門生,鐵軍和阿誰男人又有甚麼來由騙我呢?
歡姐的行動有點變態了,就彷彿是在跟我傳達著某種訊息。
“老刀還是老刀,可他卻已經老了不是嗎?不說彆人,就說近幾年嶄露頭角的馮白骨,你感覺他那樣的狠人會怕老刀嗎?”段閻王提起馮白骨的時候,本身也是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軍哥!”郭一凡一聽這話,整小我差點冇跳起來。
隻是一個幻境酒吧,就已經夠讓鐵軍難以割捨了,再加上一個欣欣夜總會,除非鐵軍瘋了,不然他是絕對不成能承諾這個前提的。
如果鐵軍真的承諾了段閻王的前提,那結果的確不堪假想。
模糊的,我感覺我彷彿並不是孤兒,我有爸,我也有媽,隻是在我的影象當中向來都冇有見過他們,俄然間讓我認那麼一個男人做爸,我還真是有點措手不及。
可但凡是熟諳段閻王的人,都不會因為他的表麵和聲音而小瞧了他。像如許一個毫不起眼,乃至看上去有點無能的男人,能當上全部外街的扛把子,絕非偶爾。
但是,空有一雙拳頭而冇有地盤,分分鐘就會被仇敵給撤除。
不管是在甚麼處所,隻要有充足多的地盤,有充足穩定的經濟來源,那麼手底下就會有一群甘心為你賣力的兄弟。如果一個做大哥的連個地盤都冇有,又有誰會情願跟著他做甚麼人都能夠追著砍的散兵遊勇?
另有阿誰所謂的欣欣夜總會,固然我冇去過,但從鐵軍的神采,另有郭一凡衝動的情感就不難猜出來,那必定是個比幻境酒吧還要豪華的處所。
想到這,我終究衝鐵軍點了點頭,說軍哥,我承諾你!
段閻王收回一陣特彆凶險的笑聲,纔跟鐵軍說出了他的前提,“很簡樸,把你名下的幻境酒吧另有欣欣夜總會給我,我就考慮放了阿誰女人。”
如果我是鐵軍,我也不成能會為了一個不熟諳的女人而斷送了兩個日進鬥金的場子。
閻王,顧名思義就是天國的主宰,那些所謂的小鬼見了閻王也得嚇得尿褲子,更何況是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