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承諾過歡姐不再惹事,可瘦子濤都欺負到我頭上了,如果我再持續忍下去,他指不定今後要如何欺負我呢。
蕭璿,她對我必定挺絕望的吧?
這一夜我被歡姐折騰得夠嗆,我都不摸她了,她還在那哼哼唧唧的,並且我倆一向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隔著這麼近的間隔,聽著歡姐那銷魂的哼哼聲,差點冇把我給憋死。
剛來到歡姐家的時候,歡姐纔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現在歡姐都奔三十了,長得還跟十幾歲的小女人一樣,要麵龐有麵龐,要身材有身材,特彆是她胸前的那兩團,看著特彆帶勁,真想趁機摸上一把,歸正歡姐都醉成如許了,摸了估計她也不曉得。
看到歡姐如許,我內心也挺不是滋味的,早晨睡覺的時候,歡姐說她要出去一下,我就問她這麼晚了出去乾甚麼?
下午放學的時候,我正往內裡走呢,瘦子濤就帶著幾個打扮得流裡流氣的門生把我給攔住了,挺怕瘦子濤的,我就謹慎翼翼的說了一句,“濤哥,你找我有事兒啊?”
打完他一拳,我就把歡姐從他手中拉了過來,比及把歡姐帶回家,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路上歡姐吐了好幾次,把歡姐扶到床上,用濕毛巾給她擦了一下臉,眼睛不自發的就被歡姐胸前的兩團給吸引了。
“草,竟然敢打我們濤哥,弄死他!”瘦子濤中間的幾個門生見我竟然敢脫手打瘦子濤,直接一窩蜂的朝我撲了過來。
見蕭璿冇有幫我的意義,瘦子濤他們就打得更狠了,一邊打還一邊罵:“韓飛,你姐是個婊子,你跟你姐一樣,都是賤骨頭,該死被打!”
在給歡姐擦身上的臟東西的時候,我的手偶爾會碰到歡姐的胸,不過歡姐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並冇有太大的反應,隻是微微抿著嘴唇,時不時的哼哼幾聲。
那男人東瞅瞅西看看,最後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小子,你剛纔是在跟我說話?”
本能的握緊了拳頭,氣沖沖地走上前去,衝阿誰男人喊道:“你這個好人,快放開我姐!”
我很想說不是如許的,可當我想起瘦子濤之前打我時的凶惡神采,我一下子又慫了,忙說是的,我跟濤哥我倆鬨著玩呢。
被我吼了,歡姐一下子溫馨了下來,看著歡姐垂垂泛紅的眼眶,我立馬悔怨了,忙跟歡姐說,對不起,我不是用心要吼你的,我是真的要被逼瘋了,歡姐,你奉告我,你不是婊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