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點了菜還冇來得及上,劈麵就有幾小我、大搖大擺地朝我們走了過來,帶頭的阿誰不是彆人,恰是一貫特彆放肆放肆的金水傑和之前對我和蕭璿有點不太尊敬的大耳環阿豹。
“如何?我不能來嗎?”我頭也冇抬的問道。
帶著一惑,我親身走到阿誰草叢中間,看到躺在那邊紋絲不動的孔斌,我的眉頭立馬皺緊了。
“哎呦,這不是飛哥嘛,甚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阿豹說話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刺耳。
現在我爸不在,暴龍人又在新城區混,以是市中間這一片能夠說有一多數的權勢都把握在馮白骨的手裡,在我爸還冇返來之前,我們底子不成能鬥得過馮白骨,除非之前陸瑤看到的統統都是真的,棍子真的在火車站呈現過,陸鳴風也真的還活著。
不過因為這件事,唐戰直接被黌舍給辭退了,唐戰無緣高考,隻能停學打工,做過很多事情,但因為唐戰常常跟客人們大打脫手,以是幾近每次乾不了幾天就被辭退了。
撤除了一心想要代替我的孔斌,滑冰場這塊燙手的山芋就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裡,這個時候我再把交給彆人打理就有點困難了,畢竟不是每小我都像孔斌一樣冇有腦筋。
搞定了滑冰場和酒吧的事情,我的內心就舒朗多了,趁著時候還早,我就去把蕭璿叫上,跟鐵軍、郭一凡、唐戰他們幾個比較熟的人一起去了戴澤的小吃一條街。
因為我們人比較多,得有七八個,以是老闆還特地給我們加了兩張桌子,固然都很小,可三個拚在一起還是能坐下七八小我的。
能夠就是因為鐵軍曉得唐戰的疇昔,以是纔會把那家酒吧交給他去打理的。據我所知,那家酒吧很潔淨,內裡既冇有四周賣各種丸兒的,也冇有專門坐、台的蜜斯,那就是一個很純粹的酒吧,來這裡消耗的都是為了這裡的酒和音樂而來,並冇有埋冇著甚麼見不得光的買賣。
孔斌如果能這麼等閒就從命我,那我之前也不會把滑冰場這塊燙手的山芋交到他手中了。我寧肯信賴豬能上樹,也絕對不會信賴他的大話。
每小我都有本身的底線,就算是平時不善言辭的唐戰,也是有屬於他本身的底線的,一旦有人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那他就會不吝統統代價去摧毀那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