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孔斌差點冇嚇傻了,從速拽著我的胳膊,說飛哥我錯了,我今後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鐵軍如果不跟我說,我都快把這小我給忘了,我記得薑旭東去找馮白骨冒死之前就有交代過我,讓我今後碰到甚麼處理不了的事情就去鬼街找一個叫鬼臉的人,隻要鬼臉曉得我是薑旭東的兄弟,他必定會出麵幫手的。
傳聞土狗背後裡是個毒老邁,我咬了咬牙,然後衝鐵軍點了點頭,說我豈止是熟諳他啊,我跟他還結下了不小的梁子,不過土狗那邊的氣力也挺強的,短時候內恐怕我還動不了他。
剛開端孔斌還能收回一聲一聲的慘叫,厥後直接一句話也喊不出來了,四周溫馨得可駭,一陣冷風襲來,我感受那幫四中的混子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驚駭,此中有幾個混子乃至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飛哥,我,我真的隻是跟你開個打趣罷了,你看你混得那麼好,連軍哥都親身帶人過來幫你,你就是借我幾個膽量我也不敢跟你作對啊。”孔斌不傻,他曉得鐵軍是甚麼樣的人,為了自保,他隻能跟我說著一些口不對心的話。
孔斌在四中固然有著至高無上的職位,可他再如何樣也隻是一個門生老邁,跟鐵軍那種社會大哥底子就不是一個級彆的,兩邊真要打起來的話,結局可想而知。
說話間,滑冰場的大門已經被走在最前麵的郭一凡一腳踹開,緊接著,唐戰、鐵軍,另有約摸三四十號手持砍刀的社會青年便很有次序的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們現在跟新城區的暴龍把乾係鬨得很僵,兩邊隨時都會道對開戰,這個時候如果再多出一個馮白骨,那我們的處境將會特彆的傷害
“小飛,你熟諳一個叫土狗的毒老邁嗎?”鐵軍一臉當真的看著我,說:“這小我很敗類,從幾年前就開端操縱一些比較貪婪的門生老邁幫他在黌舍賣一些毒品,這件事差人那邊也一向在查,隻是一向冇甚麼證據,以是隻能臨時的任由土狗肆意妄為。”
我問他那小我是誰,他給我的答案也很簡樸,隻要兩個字:“鬼臉。”
見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孔斌很快就慌得不可了,這個打算對於他這類腦筋簡樸四肢發財的人來講能夠是天衣無縫的,可在我看來卻有很多的縫隙,比如他剛纔說他已經廢了陳宇和葉一楓他們,這隻是他嘴上說說罷了,在冇有見到陳宇和葉一楓之前,他感覺我會信賴他的回話?
對於孔斌如許的人,要麼就完整把他給降服,要麼就打得他永無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