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不來呢,我好歹也是她生這個孩子的見證人。”
他看著懷中熟睡的孩子,想起了曾經她有身的時候,她曾經說她去過寺廟,想來也是為了感激老天給她一個孩子,現在他也經常去寺廟,禱告孩子能夠快點長大。
“清伶,白家的公司我已經保住了,白靜死無全屍,白劍鋒也因為偷稅,加上加用心殺人罪進了監獄了。”
即便是白清伶生命到了起點,她想的永久都隻是孩子和閆幕琛,乃至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嘴巴內裡唸叨的也是閆幕琛,而他本身卻成了她生射中一道一閃即逝的風景。
“信賴這一幕是清伶去情願看到的。”
閆幕琛抱緊了懷中的兒子,那是清伶留給她的獨一,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丟了,他抿了抿嘴唇,“這是清伶留給我的,最後的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