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戴維森俄然笑了起來,半晌,既佩服又咬牙的看著堂溪梨,“Evelyn,你真奸刁。”
掛斷電話後,看著密密麻麻的幾頁條記,他有些震驚。
長利銀行背靠環球第一財團,實在力當然無庸置疑,何況Evelyn的貿易人脈,不比摩根少。
也就是說,純粹隻是偶合。
公佈會上,存入的活期和死期利錢也比其他銀行高,這類弄法,壓根掙不了那麼多的。
這句話令戴維森沉默了,他是販子,在商言商,明麵不做,公開裡必定要借利錢少的那一方。
環球頂級財團之間的較量,正式拉開帷幕——
堂溪梨順著杆子往上爬,“羊毛當然要出在羊身上,長利銀行既是為了聯盟打擂台,那麼來日,銀行的耗損,都要從摩根身上出,以是杜邦先生,我六你四。”
說實話,在這個節骨眼開銀行,躺著吃紅利,他很不爽。
戴維森越聽老眼越亮,心中的慾望也愈發收縮,他拿著筆,坐在書桌上,奮筆疾書,記下來統統要點。
年青人膽量就是大,夠奸刁夠卑鄙。
五天後,摩根總部大樓辦公室的電話,被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