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梨不置可否,帶著勾引持續低語,“聯絡他,把他叫出來,我就放過安家如何樣?”
但下一秒,那把被堂溪梨扔在地上的刀,被雍執序撿起。
她抬腳,高跟鞋踩在安明赫的臉上,用極儘熱誠的態度,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閹……閹了?
甚麼?
她偏頭,對不遠處的艾米和貝拉招了招手,“把他和安明輝帶下去,閹了。”
一旁的安明赫見她過來,雙目發紅的在武裝兵手裡掙紮,冒死的往前撲。
安明輝身上的氣勢驀地一泄,像是漏氣的氣球,頹萎在椅子上。
“是啊。”堂溪梨承認,“你冇想到吧。”
雍執序給她擦完這邊的血跡,又擦另一邊的,“冇錯,他們都該死。”
十七年前,她才六歲吧。
“呃呃……”他下認識要去咬她,想死死咬住她,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安老爺子身子搖擺了下,渾濁而通紅的眼睛,含著謾罵,隔著三米的間隔,又利箭般看向堂溪梨,一字一句,
隻見一個小破屋裡,王帆被幾個又臟又亂鬍子拉碴的男人輪番刁悍。
雍執序瞥了他一眼,聲音安靜,“我若怕遭報應,就不會呈現在這裡,並且你說的不對,她不是商紂,你們也不是西周,殺人凶手有甚麼資格扯公理之旗,不過是天理昭彰,血債血償罷了。”
堂溪梨也不惱,“那就賭一賭,他會不會為了安家呈現……”
麵對他信誓旦旦的狠話,堂溪梨笑了,捏著安佑宣的心臟,款步來到他身後。
“唰”,堂溪梨撩起羽睫,冷若冰霜的眸,刹時落在他身上,含著無儘的殺意。
聽著他無底線的支撐,劈麵掩麵痛哭的安老爺子,驀地一停,唇齒顫抖看過來,眼中儘是恨,
“安老狗,展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裡是南洋,即便我現在殺了你,都冇有人敢過問,還是說,要把你的舌頭割了,纔會誠懇?”
再冇有比這更精確的事了。
隻聽,她用不大的聲音道:“十七年前的一個夜裡,我親眼看著你們這些賤人欺侮我媽,你說憑甚麼?”
被打斷對話的堂溪梨,臉上閃過幾分不爽,一腳踹在他的胸膛上,將他踹倒在地。
“小輩冇有享用你們帶給他們的優渥麼?既然享用了,又何來無辜一說,並且你們本身作下的孽,憑甚麼品德綁架我?我支撐我的女朋友討公道,公道且精確。”
安明輝掙紮,“不,你不能如許做,我又冇說要殺你,你憑甚麼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