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人死了還不放過,你他媽的有病!”安明赫忍不住破口痛罵。
她按著祝檸月坐在一個空位上,回身,打了幾個響指,吸引安家人的重視力。
本來這統統,都隻是堂溪梨的一盤棋。
他們惡狠狠盯著堂溪梨,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剔骨抽筋!
“你彆說,你真彆說,你女兒的頭盤起來還挺舒暢的。”
堂溪梨才懶得理他,指著身邊另一個托盤裡的腳指骨對安知雪道:“這是你兒子王星臨,去,安排到我姑姑身邊。”
堂溪梨神采奧妙地笑了笑,轉過身來,姿勢散逸地撈起第三個托盤裡,刷洗的乾清乾淨的骷髏頭,拿在手裡把玩。
聞言,安明赫和安明輝臉上的痛色一僵,眼底閃過一絲絲的難堪。
好笑吧,這尊大神,還是他們本身請返來的。
那顆頭骨,是甜甜的?
“堂溪梨。”她雙目猩紅,神采猙獰的謾罵,“我咒你死無全屍,下十八層天國!”
“妙啊!”蔣文清感慨,“這如果穿越到宮鬥劇,起碼能活三十集!”
“啊——”她歇斯底裡的尖叫了一聲,隨即冒死擺脫了武裝兵的束縛,衝向堂溪梨,“牲口,我跟你拚了!”
指骨放在椅子上的刹時,安明赫和安明輝的眼睛就紅了,兩人同時哽咽,“佑承——”
他笑了,笑的自嘲,笑的悲慘,“堂溪梨啊堂溪梨,你下的一盤好棋啊!佩服。”
蔣文清也驚呆,臥槽,盤人頭玩兒?
武裝兵點頭,把當初從安佑承右手上剁下來的中指化成的指骨,放到了椅子上。
隨後,極不甘心腸看了祝檸月一眼,人是他們找到的,倒是給堂溪梨做了嫁衣,可愛!好笑!
托那次催情劑事件的機巧,蔣文清對堂溪梨和安家的恩仇,也曉得一二,現在聽到安明赫這一講解,一下明悟。
他猜想,這盤棋的絕頂,不是mm。
兩兄弟相互出軌這件事,始終是一件不但彩的事。
安知雪一愣,誰?誰在反彈?
“是。”武裝兵端著那截指骨,放在了安知雪左邊的空位上。
她昂首去找,目光落在穿戴玄色中式青年裝的男人身上,神采一黑,雍三爺!
“姑姑,你說的死無全屍,是這類麼?”
她話音落下,一道幽冷的男人聲音從斜刺裡傳來,“反彈。”
她舉起骷髏頭,如猛虎嗅薔薇,妖怪吻月光,和順而密切地用臉頰蹭了蹭骷髏頭光滑的天靈蓋,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