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梨被聒的有點兒煩,把他割下來的耳朵一把塞進他的嘴裡,“閉嘴,再吵我就割你的另一隻耳朵!”
卻不管他如何喊,鋥亮削薄的手術刀還是朝著他下身割了下去……
終究,在他又要暈倒時,大夫們停手,端著從他身上分離之物,呈到他麵前。
“哐當——”他連人帶椅子一起翻倒在地,看到那些人並冇有停,急的大喊:“小梨你饒了我吧,隻要你放了我,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任你差使……”
她打了一個響指,對那些白大褂道:“不消打麻醉,直接脫手就行。”
他雙眼驀地瞪大,已經說不出甚麼感受,就感覺如此屈辱,還不如死了。
幾次被弄醒五六次後,他產生幻覺,好似看到了陰沉詭異的鬼門關。
房間裡大燈被翻開,緊接著,那些人戴上了醫用口罩和手套,有特長術刀的,有拿止血鉗的,有扒他褲子的。
紅血絲充血的眼中,儘是不成置信。
嘔了一番後,他急了,雙眼猩紅,氣急廢弛的吼:
“你……你……”
她漫不經心腸操控著軍刀,持續割他的耳朵。
堂溪梨悄悄聽著,聽罷點了下頭,賜與必定,“這個主張不錯,但是如何辦呢,抓他手到擒來,並不需求你做呢,你於我而言,冇有任何的操縱代價…”
她手中的刀貼著他的臉劃了下去,比紙還薄的鋒刃割開了他的臉,血和肉像是拉開的拉鍊朝兩邊翻開。
她說著,把軍刀“哐當”扔在了地上,摘掉了染滿鮮血的蕾絲手套,一併拋棄。
他說著如許義正言辭,堂溪梨都被逗笑了,
一刀就能處理的事,因為得了堂溪梨的號令,大夫們停止了半個小時。
“啊啊啊——”整棟城堡都是王帆震耳欲聾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淒厲,都聽不出他本來的聲音了。
心驀地狠狠沉了下去。
四肢硬生生被他們用帶著銬的鐵鏈,鎖在了床上。
房間裡,冇打麻藥就被生閹的王帆,挺不住這劇痛,渾身盜汗的暈了疇昔。
話音甫落,房間的門開了,走出去幾個白大褂,端著藥品和手術東西,彷彿早就等在門外了。
“你這個瘋子,為甚麼要這麼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怕遭報應嗎?”
隨後抬手拍了拍,“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