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鮮血從不深的傷口流出,滲入了他身上的棉質短袖。
隻聽,少女笑著說:“這一刀,就當我謝你送我玩偶了。”
昳麗的唇一點點牽起,她好整以暇的拔出軍刀,把帶血的刀尖,又重新貼在王帆的臉上。
椅子後的少女,彷彿聽到了國際笑話,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有些不成置信地望著堂溪梨,眼中寫滿不解,既然記得,為甚麼還要如許對他?
甚麼?
王帆頭皮一緊,瞳孔放大。
“放開我,放開我——”
那就陪他演一下。
流光瞬息間,他就想通,本身現在不能跟堂溪梨對著乾,應當求她放過本身,活著纔是最首要的。
恨意瞬息間像是被一把攥住,打壓下去,緊接著浮上來的是脊背發涼的懼意。
他不自發地吞了一口唾沫,將統統有關堂溪梨的影象在腦中都過了一遍,非常必定,“我們當然無冤無仇!”
“五歲那年的春節,正月十三的下午,你送給我一隻米老鼠,我每晚都抱著它睡……”
下一刻,她起了身,小巧高挑的身形被昏黃的燈光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