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李修然抬高聲音,"您感覺滿清會至心讓一個具有如此強大氣力的人掌控海權嗎?"
"夠了!"鄭芝龍打斷了他,"就算你真的來自將來,又為甚麼要奉告我這些?"
早已籌辦好的火油罐如雨點般投向荷蘭戰船。很快,火光沖天,濃煙滾滾。荷蘭人精美的戰艦在火海中落空了上風,反而成為了最好的靶子。
"成心機。"他如有所思地說,"那你說,我該如何應對明天的會晤?"
他抬高聲音:"比如如何操縱天文知識瞻望風向和潮汐,這些都是我從將來帶來的知識。"
鄭芝龍的眼睛亮了起來。作為一個久經疆場的統帥,他立決計識到這些技術的代價。
"好!"鄭芝龍一拍桌子,"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將來來客'到底有甚麼本領!"
"全軍反擊!"
"籌辦戰役!"鄭芝龍一聲令下,戰鼓聲頓時響徹船隊。
"說得不錯。"鄭芝龍點點頭,"那依你之見,我該如何挑選?"
李修然卻如有所思:"荷蘭人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必然會派來更多的船隻。"
"並且,"他抬高聲音,"我曉得一些能夠極大晉升戰船機能的技術。比如如何改進火炮的射程和精度,如何優化船體佈局進步航速..."
鄭芝龍深思半晌,俄然大笑起來:"好!就按你說的辦。如果打算勝利,我讓你當我的智囊!"
"恰是因為傷害,他們纔想不到我們會從那邊打擊。"李修然暴露自傲的淺笑,"何況,我記得您的海員們都很熟諳這片水域的航道吧?"
好一會兒,鄭芝龍纔開口:"你說得對。但現在的題目是,如果不投奔滿清,我們又該如何自保?"
"讓我幫您。"他主動說,"我曉得荷蘭人的戰術特性和缺點。"
就在這時,內裡傳來短促的腳步聲。一個親信快步走進艙室:"大人,探子來報,發明荷蘭人的戰船正在靠近金門!"
鄭芝龍舉起望遠鏡。公然,海平麵上呈現了一排高大的桅杆。那是典範的荷蘭式三桅戰艦,每艘都設備著起碼三十門火炮。
"因為我手中的海軍力量?"
鄭芝龍點點頭。這確切是他察看到的荷蘭人慣用戰術。
"投擲火油!"李修然大喊。
李修然心中一緊。這是一個關頭的汗青節點。在本來的汗青上,恰是此次會晤讓鄭芝龍開端擺盪,終究挑選了投奔滿清。
鄭芝龍的目光如刀般鋒利,直視著麵前這個俄然呈現在戰船上的年青人。泉州灣的晨霧還未散去,海麵上一片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