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琳娜舉起望遠鏡。在晨霧中，模糊可見三艘外型獨特的戰船。那些船隻既不是歐洲的蓋倫船，也不是常見的東方商船。

卡洛琳娜正通過望遠鏡細心察看著那支俄然呈現的明朝商船。四年的海上生涯讓她學會了在風向、波浪、船型等細節中發明關頭資訊。

"我建議找個溫馨的處所詳談。"李修然說道，"信賴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要會商。"

船隊很快便進入了視野。令卡洛琳娜不測的是，這支船隊的編隊體例極其奇特，完整分歧於她見過的任何一支東方船隊。那是一種她在水兵戰術手冊中才見過的新型陣列。

卡洛琳娜的艦隊與一支荷蘭商隊正在對峙。對方有五艘武裝商船，明顯是有備而來。

"迴應他們的信號。"卡洛琳娜命令，"用西班牙水兵的禮節。"

合法兩邊相談甚歡之際，科尼利斯的救兵達到的動靜突破了奧妙的均衡。

"不會。"卡洛琳娜笑道，"你看他們的應對，每一步都恰到好處，既顯現了美意，又保持著警戒。這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常常更值得信賴。"

卡洛琳娜屏住呼吸。她一樣從貼身的墜袋中取出一個物件——那是她祖父留下的匕首。匕首的握柄上鮮明刻著與羊皮紙上類似的標記。

"相互相互。"李修然看著"複仇號"的構造，"您的船也做了很多奇特的改裝，特彆是阿誰新式舵體係，很奇妙。"

馬庫斯點頭認同："並且那些海員的站位，也不像淺顯商船。倒像是......"

"船長，"安娜有些擔憂，"這會不會是個圈套？"

另一邊，李修然的旗艦上。

南海茫茫，浪濤翻滾。

兩人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賞識。他們都明白，碰到了一個真正的知己。

"成心機。"她喃喃道，"那是甚麼船？"

翻開銅盒，內裡是一張古舊的羊皮紙。紙上繪製著龐大的航路和某種特彆標記，但隻要一半的圖案，看起來確切像是被分開的兩部分之一。

"大人，要不要先發製人？"張天誌有些焦心。作為一個經曆豐富的販子，他劈麵前的局勢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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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戰術......"卡洛琳娜眯起眼睛，"不像是東方人的氣勢。"

【未完待續】

"李大人，"張天誌倉促走出去，"日本那邊傳來動靜，德川家光籌辦收緊海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