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然放動手中的筆，暴露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終究來了嗎？"

"不過是為鄭老爺分憂。"

"李先生公然是可貴的人才！"他當眾獎飾道，"從明天起，你就是我鄭家的智囊了。"

散席時，鄭芝龍將李修然伶仃留下。

公然，不到一個時候，遠處呈現了一支龐大的艦隊。藉著月光，能夠看到起碼有二十艘大船。為首的是一艘三桅荷蘭戰艦，船身足有四層樓高。

【未完待續】

"不知鄭帥籌辦如何應對？"一名密使問道。

一個月後的一天，李修然正在書房措置公事，張天誌倉促出去：

"說了您信嗎？"李修然反問，"與其空口無憑，不如等他本身暴露馬腳。何況......"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也是個機遇。"

鄭芝龍墮入深思。李修然曉得他在衡量利弊。這時，內裡俄然傳來短促的腳步聲。

"不過，"鄭芝龍話鋒一轉，"我傳聞李兄比來在漳州打了個標緻仗？阿誰勾搭滿清的黃真貴，現在是躲到北方去了吧？"

頓時，十幾艘商船同時點亮火把，從四周八方包抄上去。敵艦措手不及，還冇反應過來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哦？"鄭芝龍來了興趣，"李兄彷彿對這位女海盜很體味？"

"籌辦。"李修然低聲號令。統統海員屏息凝神，隻等他一聲令下。

鄭芝龍猛地站起來："甚麼時候的事？"

"另有三天，"她握緊了那柄帶著家屬徽記的匕首，"就能見到他了。"

"好！"鄭芝龍拍案而起，"既如此，便請李兄代為聯絡。我們也該讓那些荷蘭人曉得，東方的海疆，不是他們想來就能來的。"

黃老六是他這幾天招募的老海員，在泉州港混跡多年，對這裡的水性和人脈瞭如指掌。像如許的熟行，李修然已經收羅了很多。他深知，在這個亂世，最貴重的不是船隻和兵器，而是人才。

李修然沉吟半晌："如果鄙人所料不錯，這支船隊的首級應當是從西班牙來的卡洛琳娜。她雖打著海盜燈號，但行事卻很有章法，對待商船從不過分打劫。"

李修然站在天文台頂層，望著垂垂被暗影吞噬的玉輪。他曉得，當玉輪完整變紅的那一刻，就是相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