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釵重青絲滑,羅帶緩小腰怯。”說著宋延巳俯身壓到江沅身上,單手把她的一雙柔荑扣在頭頂,手就這麼沿著衣衫又摸了出來,“活動一下。”
“你放開……你……”房內悉悉索索的聲音伴著江沅決計抬高的聲聲響起。
“旬日?”
江沅凶巴巴的瞪著憋笑中的宋延巳,她不高興,她很不高興!
變了,都變了,而他們也該有個孩子了,不是彆人的,而是江沅的。他的手悄悄蓋上她的腹部,這個他一向期盼,卻從未有緣碰到的孩子。
碧帆見他笑的暢懷,也忍不住跟著笑了兩聲,固然她印象中的宋延巳不太好打仗,但是在柴桑的這些日子,她感覺他實在是個挺好的人,起碼,他對蜜斯還不錯。
不過,在哪呢?
“清平。”湯蓉安本來像平常普通來尋江沅用早膳,成果還冇踏進院子,就見清平紅著臉緩慢的奔了出來,竟是連理睬都未理睬她,蓉安伸動手,有點難堪,“如何了?”
鸞困鳳慵,宋延巳半擁著她,單手把玩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俄然道,“從本日起,阿沅就把藥停了吧。”
不得不說,宋延巳是個履行力很強的人,一旦肯定了目標就儘力以赴,至於朔北的戰事則全權交給了穆擎。
俗話說的好,冇有耕壞的地,隻要累死的牛。
“如何了。”摸摸她的腦袋,宋延巳順勢坐在她身側,手還冇搭上她的肩,就被江沅緩慢的翻開。
淡淡的香在他鼻息間繚繞,江沅在決計奉迎他,帶著女兒家的嬌嗔,宋延巳曉得,可他恰好就吃這一套。
“淺嘗即止。”他行動不斷,這個吻,熾熱而纏綿,江沅被他吻的迷含混糊,身子熱的像把火在燒。宋延巳的唇垂垂吻上她的耳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江沅下認識的就把腿纏上宋延巳的腰身。
宋延巳就這麼賴到了柴桑,成日裡懶懶惰散的,不是讀書習字,就是和江沅下棋。
碧帆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隻好眨著眼看著宋延巳。
隻見他聽完江沅的話,俄然就笑出了聲,不似在臨安城的溫文,這一回他笑的清疏月闊,手指悄悄撩開她蒙在頭上的錦被,對上江沅有些負氣的眼神,他伸手捏了她的鼻尖,“就依阿沅。”
“不罷休。”說著,宋延巳手越滑越往上,最後覆上一片柔嫩,對上江沅含惱帶羞的眸子,徒自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