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指出是誰偷了銀錢,你再讓他含住這加了料的米,他還情願?”趙雪將裙子皺褶撫平,道:“本來明天掌櫃和我簽了那文書,鋪子便能夠過給我了,誰曉得出了這麼檔子事兒。”
“不去。”高個子男人滿臉不耐的甩了甩手,道:“這事不講清楚,我哪兒都不去。”
“讓他們把米吐出來。”趙雪說完,就端了個空杯子走到高個子男人身邊讓他把米吐出來。
“阮娘子,請和他們說有人曉得誰偷了荷包,態度要冷酷峻厲些。”趙雪見阮娘子那不笑就顯得很嚴肅的臉,對她出麵壓服那兩小我還是抱有信心的。
“你們倆彆吵了。”趙雪看向那兩人道:“我看到荷包是從哪個那兒掉出來的了。”
阮娘子點了點頭,走到那兩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那兒的兩小我,道:“兩位隨我去後堂坐會兒喝會兒茶,這事就斷明白了。”
“你不肯出來。這荷包就是你偷的吧。”阮娘子麵若寒霜般看著矮個子男人道:“要真不是你偷的,為甚麼不敢出來讓人指證?”
“夠了,下次再來買。”趙雪說完。就帶著那些米分開了。
矮個子男人啞口無言,阮娘子冰冷的眸光掃向高個子男人,道:“你呢,也不敢出來?”
阮娘子冇答話,她叮嚀伴計給後堂的兩小我上了茶。就到後堂接待他們去了。
在柏掌櫃半威脅半奉勸的話語下,那兩人終究翻開荷包要含那米。趙雪讓他們把荷包裡的米全含在嘴裡,然後走到他們身邊道:“你們知不曉得我為甚麼要你們含住這米?”
坐在門口的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阮娘子,阮娘子一臉冷酷的說道:“我是冇看到,可有人看到了。兩位在小店門口鬨了這麼久也該累了,出來喝杯茶,是不是明淨的出來以後就清楚了。”
柏掌櫃聽了直點頭,感覺還是趙雪考慮的殷勤。隻是再多想一會兒,他還是不大想把人送到公堂上,這始終算不上大事,畢竟銀子已經找回。他正想和趙雪再參議下懲罰事件,就見趙雪遞了隻空杯子給他。
柏掌櫃越想越感覺趙雪說的話有事理,實在他此時會這麼想,是因為他冇被牽涉到盜竊事情上,如果他被人誣賴偷了銀錢,然後彆人要他脫衣服……指不定他真的就脫了,因為他怕碰到費事事。如果有體例能讓他從費事中擺脫出來,他會照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