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成績進步了,暑假能夠讓我出國玩嗎?”
次日淩晨,顧雨早早到了課堂,晨讀課還未開端,她一邊艱钜地揹著英筆墨母,一邊咬著牛奶的吸管。
“你如何這個模樣?明天早晨乾甚麼去了?”
顧雨站了起來,踢著拖鞋上樓,鬆了一口氣。
顧雨索然低頭,漫不經心腸把這位徐教員的嘮叨從另一隻耳朵倒了出去。
此情可待成追思,隻是當時已悵惘。
“媽,你等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
顧雨如臨大敵地看著他,謹慎地搖了點頭。
“如何?”
“順子,你說,我成績很爛嗎?”
顧雨歪頭嘟嘴,哼了一聲。
顧母一愣,複又一笑。
最後的下課鈴聲響起,課堂是前所未有的熱烈。
顧母看了她一眼,欣喜地嗯了一聲,調子拖得有些長,尾巴帶著反問的意味。
“如果你眼睛裡的嫌棄少一點,我會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