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得了答案，刹時索然，手在頭後交叉，身子後仰，調子裡有了多少傲岸。

顧北眨了眨眼，轉頭看他，眼裡冇有涓滴害怕，澄徹得過分的眼睛裡幾近有幾分天真。

領了紅包拜了年，她便被打發走了。

她聽到本身的聲音說，或許等候一個東西久了，卻一向等不到，會垂垂讓絕望變成風俗吧。

她說她年後要去浮都？要不然，在她冇走之前，請她出來吃用飯、聯絡一下豪情好了。

“爺爺。”

顧北氣結，盯著她冇甚麼神采的側臉，確認顧雨隻是隨口一說，底子冇把這當回過後，更加憤恚。

連帶著，對顧雨也有了些痛恨的情感，總覺得她在誇耀，總覺得她也和顧北一樣，是在她麵前找存在感。

大抵人老是對本身得不到的東西念念不忘，顧雨實在不缺愛，卻還是對爺爺偏疼顧北的事情耿耿於懷。

顧西目光隔著車窗的玻璃，落向窗外的行道樹，行道樹向後飛奔的影子裡，似有聲音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