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兩!哥,你這是要殺人放火嗎?”青桑還真是口無遮攔,一焦急甚麼話都敢說。
為此,姚家高低將此事瞞得死死的。彆說崔府不知,崔嵐到現在都覺得丈夫在尋訪世外高人,逢人就誇姚笙淡泊明誌,道骨仙風……
“二女人,你還讓不讓人活了?我是宗族的主子,不是你的主子,人手不敷你大可花銀子去買,犯得著省這麼點銀子嗎?”
青木還在揣摩崔淩霜的真正企圖,青桑卻大喊,“女人,表蜜斯是主子,我是主子,主子打主子天經地義。女人切不成因為這事兒讓姚家來府裡混鬨。”
兩人瞞著崔嵐生下兒子,姚笙本欲與崔嵐和離,姚家卻不肯失了崔府這門好親與崔嵐這棵搖錢樹。
青木真服了崔淩霜,此人竟然喊他去偷東西,並明白奉告他屋裡甚麼玩意兒值三千兩!
“二女人,如果隻為了抨擊姚溪怡,捅破姚家的醜事就已經夠了,為甚麼要鬨到崔府?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此事又該如何鬨到崔府?”
“女人呀,”青桑急得直頓腳,莫非要她說出二夫人也無子,妒忌?
崔淩霜道:“姚笙改名姚竹生,長居保寧城東,育有一子五歲。這事隻要姚家人曉得,你找人把事情捅出來並鬨到崔府。”
崔淩霜瞥了眼她被曬得通紅的麵龐,隨口說,“淩霜不懂,表姐教教我?”
她道:“姚溪怡打了青桑一巴掌,你想抨擊返來嗎?”話題有些騰躍,青木卻曉得這纔是崔淩霜將他喊過來的目標。
作為一個月例隻要六兩銀子的嫡女來講,三千兩不是一個小數量。同前日一樣的手腕,青木巴不得用這個數字嚇退崔淩霜。
“二女人,你足不出戶如何會曉得姚家的事兒?如果這都是真的,保寧離崔府不過半日路程,姚笙的膽量也忒大了吧!”
崔淩霜承認了青木的猜測,並從他說話的語氣猜測出此人身邊有幾個可靠幫手。
說這些話時,青木的腦筋裡已經遐想到很多抨擊姚溪怡的體例。比如給她潑臟水,壞了她的名聲,影響她今後攀親……
當然,他更獵奇的是崔淩霜如何得知如此隱蔽之事。都不消開口,就聽崔淩霜來了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此事提及來話長,姚溪怡的母親崔嵐,三房族長嫡女,自幼嬌縱。嫁到姚家今後,占著崔府之勢從不將公婆放在眼中,更不準姚笙納妾。
調侃道:“淩霜mm,都說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可懂?”
瞧青桑急的麵紅耳赤,又張口結舌不敢說顧氏的好話。崔淩霜主動說,“母親冇攔著父親納妾,無子,妒忌兩條算不到母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