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後,白兔忙忙地結了帳,站起家謹慎地去攙扶冷凝霜:
白兔拉起她的一條胳膊,一手扶在她的腰上:
恍忽間,她彷彿聞到了濃濃的桃花糕味道,因而咬得更歡。
“我是討厭你身上有酒味。”她美滿是個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主兒。
冷凝霜笑笑,也冇多話,一口飲儘。
錢滿貫見狀,笑得見牙不見眼,提起酒壺,重新給兩人滿上,端起酒盅在她的杯子上一碰:
“滿貫姐,你醉了?”冷凝霜眨眨眼。
白兔更是冇推測這酒竟然這麼短長,望著他家娘子臉燒得通紅,目光也有些發直,忙拉住她的手問:“娘子你還好吧?”
“柳掌櫃,把你家的‘三碗酔’給我拿一罈來!”
早曉得她要喝酒時就該攔著她,
“小霜啊,這中秋節嘛,本來就該喝酒吃螃蟹,你不喝點酒,都對不起窗外那玉輪。來,陪滿貫姐喝一杯吧!”
“那是因為今兒酒逢敵手了。”錢滿貫從他手裡接過酒罈。三碗酔是聚福樓自釀的酒,顧名思義,這酒隻要喝三碗,管你是誰都趴下。
她坐在地上,黏黏糯糯地哼唧著,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著頭。
冷凝霜被他向上提著站起家,頭重腳輕,腿也軟腳也軟,渾身像抽筋了一樣。
白兔喉嚨一緊,身上發酥,趕緊握住她又要解開裙帶的手:
“不要!”她率性孩子似的清脆回絕。
髮髻已經半垂下來,鬆疏鬆散的,帶著一股子嬌慵嬌媚。大紅色上衣釦子解了一半,半掩半開地露著翠綠色的鴛鴦戲水抹胸,一痕雪脯泛著盈盈波光。底下一條藍裙子褶如波浪,穿戴粉紅繡鞋的小腳前伸在地上晃來翹去,是從未有過的綽約風騷。
一雙小手去解他的衣釦,卻因為酒精的感化,手指很不矯捷,顫抖了半天也冇解開兩個扣。她紅唇微嘟,秀眉擰起,彷彿有些煩了,順手一扯就將他的衣服扯壞。手玩皮地溜出來,在他烏黑泛紅的皮膚上摩擦揉搓著。
“你甭勸我!老孃三十幾年還向來冇碰過喝酒能喝過我的,我今兒非要看小霜耍酒瘋不成!”錢滿貫醉醺醺。大著舌頭說,勾起賊兮兮的笑容,眼裡寫滿了誌在必得,抱著酒罈晃閒逛悠地上了樓。
冷凝霜無法,這大姐公然喝高了,隻好順著說:“既然你想讓人陪,我就陪你。”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不幸的哈二被箍在渾身酒氣的女仆人懷裡,遭到了極其殘暴的踐踏,淒厲地喊叫著,冒死想擺脫。好不輕易才掙紮開冷凝霜變態的監禁,它連口氣都不敢喘。直接一溜煙鑽進本身的小窩裡,再也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