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大哥幾次見麵,也算熟人,我就開門見山了。傳聞你的妹婿在北牢做長官,可否請你做其中人,幫手壓服孫長官讓我進北牢與謝家三爺見一麵?”
生養過後、身材儘力規複過來的第一次,遺憾告吹。
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雙胞胎折騰了一天,早就睡熟了。白兔便冇再給他們沐浴,將小小的人兒一一放進嬰兒床裡,擰了柔嫩的布巾給他們擦洗手和臉。
胡至公然很好用,勸了一陣,孫貴固然仍不樂意,但還是勉強將冷凝霜二人迎進裡屋,黑著一張臉坐在凳子上,盤算主張不說話。
冷凝霜看了胡大一眼,胡大倉猝攔住孫貴,嘿嘿笑道:
胡大尚在沉吟。
胡大見她如此風雅,早就槽牙癢癢,趕緊賣力量勸道:
他不滿於被她如許猖獗地玩弄,一把扣住她的後腦,深深地吻住她。孟浪的膠葛發酵著令民氣癢難耐的霏糜,她眉眼含笑,素手滑過他細緻的肌膚,體驗著那絲綢般的絕佳觸感,溜過他平坦健壯的小腹,一起直下……
胡大和孫娘子全都倒吸了一口氣。
三人徑直去了北灣衚衕,找到孫貴家,隔著木門胡大大聲叫道:
白兔悶悶地回身。正想將梳子放回打扮台,冷凝霜俄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他微怔,心臟驀地一沉,繼而加快跳動,回過甚,迎上的倒是她自下而上望著他的嬌媚眼神。
“阿貴在嗎?”
白兔卻坐起來,接過她手裡的布巾幫她擦頭髮。
孫娘子雙眼發亮,胡大更是驚得肝顫。
靠!搞毛啊?!
他的身材驀地一個顫栗,眼睛展開,映入眸子裡的嬌媚妖嬈讓他的大腦一個激靈,刹時復甦。他俄然掙紮起來,想要推開她。
他在她的諦視下,滿身血液加快沸騰起來,一雙眸子垂垂染上意亂情迷,被勾引了般地伸開嘴唇,深深地含住她白淨纖長的指。潮濕的舌尖流連舔舐,纏綿纏綿。迷濛的眼神、鮮紅的嘴唇、粉嫩的舌尖,無一處不醞釀著*的引誘氣味。
“因為慚愧?”
“阿貴,我看夫人的這個主張好,深更半夜,她又扮作你的部屬,衣服一穿,牢裡又暗,誰能發明?!比及了裡頭,那還不是你的天下。夫人也是美意,想替謝三少奶奶去看看謝三爺,一個婦人家,相公出這類事本就夠不幸了,你就成全了她的心吧。”
話音未落,白花花的一錠五兩銀子放在他麵前的桌上。
“不會的,你現在仿照我的筆跡連我本身都看不出來,外人更看不出來了。”冷凝霜笑道,摸了摸被白兔梳順了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