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遠遠地分開了城門口四周,一車人才終究長長地鬆了口氣。
花蝶衣不覺得然地撇撇嘴,換了個更妖嬈的姿式,托著腮,笑眯眯道:
“女人彆擔憂,我們隻是例行查抄,查抄女人是否照顧了傷害的人或東西,這也是上麵的號令。女人共同一下,等我們查抄完,女人便能夠進城了。“
一臉柔風扶柳的病西施神采,弱弱地靠在花蝶衣的身上,皺起讓人肉痛的黛眉,捧心西子普通地惹人垂憐,隻見他似儘力忍耐酷寒普通,孱羸地說了句:
北宮雅等人也吃緊忙忙地緊隨厥後。
花蝶衣撩起簾子的一角,隻見城門口賣力盤問百姓的兵士足有一支小分隊之多,側重盤問男性,留鬍子的全數要剃鬚,臉上的皮膚也要經詳確心的查抄,確認是否易容。
彆過甚去,不再看他那張欠扁的笑容,他惱火地對著車窗吹冷風。
他那一臉焦炙不安的小模樣,足以讓男人遐想起某種嬌弱敬愛的小植物,令民氣生顧恤。
這比黃鸝鳥還要清脆的嗓音,讓那官兵再次酥麻進骨頭縫裡,臉不自發地更紅了,下認識將目光落在所謂的身子不好的“mm”身上。
“聽到這類說法,你都不會活力嗎?”
“官爺!”見兩個兵士神采呆呆的,花蝶衣怯生生地喚了一聲,他的聲音本來就偏中性,又決計鋒利了調子,傳入兩名官兵的耳朵裡,隻感覺竟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嬌媚,柔嫩綿綿,讓人的骨頭縫都酥了,“這是不讓進城了嗎?為甚麼?奴家還要進城去姑媽家探親呢,奴家但是千裡迢迢從沂南府來的!”
“我實在更擔憂皇後孃娘被囚禁在燕宮裡,燕冠群必會千方百計地去壓服她同意晉國和燕國聯盟,也就是說會每天見麵。孤男寡女,他們不要緊嗎?”花蝶衣疏忽他的怒意,漫不經心腸翻開馬車簾。望著窗外,自語似的說。
花蝶衣見狀,倉猝上前一步,站在那名官兵麵前,皺起清秀的眉毛,嬌裡嬌氣地問:
“待會兒你可彆漏了馬腳,記取要叫我‘姐姐’,可彆耍性子拖累我被燕冠群抓起來。”
“閉嘴,死變態!你如果敢靠近我家娘子。我必然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喂,你籌算進城以後如何救皇後孃娘?”花蝶衣忽視他的肝火,懶洋洋地問。
都安府的檢查的確已經嚴格到了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來。
如許嚴峻的氛圍導致列隊的百姓大氣也不敢喘,連小聲抱怨都省了。
“你為甚麼要叫我家娘子‘皇後孃娘’?就算華國現在還冇有皇後,娘子她隻是我們晉國的皇後,和你冇半點乾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