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倒是會吃苦,本身在這兒躲安逸。我娘跟阿一呢?”
“嫂子,瞧你這話說的,王高又不是我殺的,他自幼體弱與我的八字何乾。再說了,窮鄉僻壤那裡冇有幾個死了相公的孀婦,上了年事一先一後去了也普通,總不能說死的阿誰就是被活著的阿誰給剋死的吧。”她瞄了一眼新寡的李氏,看她想怒不敢怒,渾身不安閒的模樣,嘲笑,“嫂子獲咎不起村長家,想拿我撒氣我也不計算。隻是阿一這包重了點,不快點敷藥好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李月蘭從氣憤中回過神來,心疼地揉著兒子的包,又看了眼底透露不悅的冷凝霜一眼,先是虛了一下,繼而梗起脖子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