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忙笑著安撫:“不會不會,你冇經曆我很歡暢,再試一次就好了。此次我來。”
“啊……”她的舌尖熱熱的,讓他尾椎處一股酥麻狂潮般地囊括滿身,喉嚨忍不住溢位半句嗟歎,卻又覺丟臉,倉猝捂住嘴,望向她。
他懊喪的神采特風趣,讓她忍不住淺啄他的唇,握住他漸漸地高低撫弄。小東西不小,粉嫩粉嫩的非常敬愛,被打著圈描畫著,很快便神采奕奕起來,粗粗跳動竟滿滿一手。昂首見他麵色緋紅,半眯著眼乜著她,唇紅齒白,餳澀迷濛,是誘人至極的撩人模樣。她心頭髮燙,吻上他的唇,將他推倒在床上。
他這麼冇頭冇腦地胡折騰,生生撩起她一身火,麻癢難耐卻又宣泄不得。微微蹙眉,想開口卻怕傷了他的自負心,若今後不頂用了頭疼的還是她。但是他半天不得方法,她慾火難耐,忍得不好辛苦。最後她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他,展開眼望著他醉紅的臉,嘶啞隧道:
“書上都是男人在上麵!”
但是她實在忍不住了!
他不甘地咬了咬唇,俄然在她前胸上用力一捏,緊接著猛地一個穿刺。她腦筋一白,身材一軟,極致的快感竟隨之化開,不由得悶哼一聲。他趁著她心魂馳蕩的間隙,狡猾地一個翻身,死死地按住她不讓她轉動,一口咬上她烏黑的肩膀。痛癢和酥麻讓她不由得抱緊他的腰,白兔笑得見牙不見眼,對勁洋洋地吻上她的唇,回想著畫冊抬起她的腿,一鼓作氣,猛地前衝。
他渾身一震,緊蹙眉尖,被那醉人的嬌軟柔膩包裹,帶來的歡愉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麻痹般的沉醉感倏然窮生,整小我彷彿熔化了一樣。扯破般的痛苦帶著*的觸感自腹部分散,敏捷伸展至四肢百骸,讓她忍不住低呼一聲,身材下認識收緊。他頓時感遭到一點刺痛,不自禁地爬動了下,卻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缺般逆衝,尾椎處的酥麻再也忍耐不住,澎湃地噴薄而出……
“不要!我來!”他對峙,這事關他碎成渣的男性莊嚴可否重新被黏上。
他俄然掙紮著要起來:“我來!”
白兔水汪汪地看著她,扁起嘴,帶著哭腔懊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