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擺佈無人,丁進排闥走了出來。祠堂正對著門的架子上擺著幾十排牌位,密密麻麻地顯現著褚家曾經的光輝。
丁進四周翻看著能夠藏寶的處所,但是那裡都冇有甚麼特彆奇特的處所,也冇有哪到處所像是能包容一個可對抗半個國度的寶藏。
丁進再次檢察了一遍,此次他搜颳得非常細心,終究在祠堂正中的空中上,蒲團正下方發明瞭一塊不太一樣的方磚。
拿出玉雕,丁進研討了半天,終究肯定此次輿圖唆使的位置竟然就在離景城不遠的一個小縣城。
經曆了五六天的關押折磨,精力高度嚴峻,褚家佳耦體力都有些透支,褚青雲的腿也不曉得是甚麼狀況,褚銘不敢擔擱,帶著兩人一起飛奔到了病院。
“很遺憾,你看不到那天了。”丁進哈哈大笑道:“我服侍了你們兩個十幾年,明天我就最後為你們辦事一次,送你們上路吧!”
幸虧廠房內比較空曠,火勢臨時還冇燒到這邊,但周邊的桌椅已經燒了起來,濃煙也快速的伸展。
不出不測,寶藏應當就是在這裡了。固然跟他設想的不一樣,可丁進也來不及多想,緩慢地將東西揣進懷裡,將方磚放好,蒲團蓋好,然後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轟”一聲,廠房裡被潑得滿地的汽油刹時燃了起來,褚家佳耦被綁在椅子上轉動不得,身邊的兩小我衣服已經燃了起來,收回燒焦的焦肉味。
比擬之下,褚銘的傷看起來倒是有些嚇人,他的手臂在送養父母從窗戶逃生時被玻璃劃了一道大口兒,鮮血糊滿了整條胳膊。
丁進再次拿出玉雕,通過輿圖檢察,處所應當冇錯,但玉雕的唆使也就到此為止了,上麵並冇有其他標記性的線索。
“Shit!”丁進忍不住謾罵了一聲。本來褚銘和秦遠等人已經到了,並且封住了收支口。
“你這是犯法,差人不會放過你的。”褚父沉聲說道,他曉得丁進已經猖獗了,誰也勸不了他,莫非他褚青雲明天就要死在這個處所了嗎?
丁進順手拿起玉雕揣進懷裡,在腰上彆妙手槍,順著廠房的後門跑了出去。冇等褚家佳耦鬆口氣,一支燃著的打火機從遠處飛了過來。
真是怕甚麼來甚麼,就在褚家佳耦惴惴不安的時候,丁進公然從外邊車裡拿出了一個汽油桶,將汽油潑到了地上和牆角處,乃至還潑到已經昏倒的兩個部下的身上。
丁進看似閒庭漫步,實則極有目標的四周看著。這座三進三出的宅子,直走到最後一層院落,看到褚家祠堂的牌子,丁進俄然有一種直覺,寶藏就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