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還被綁著,情勢比人強,不平氣的瞪眼。
大姐一愣,羞慚低頭。
“你不消多說了。”大姐揮動著菜刀,神采果斷:“快走吧。”
二比一,她勝算怕是很小。
“哦?”席昔迷惑。
“甚麼藥?”席昔聲音冰冷。
席昔望天翻個白眼。
“不,不要!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船長曉得她決計已定,嚇的磕開端來。
“……藥。”船長垂下心虛的眼神。
自閹和他殺,他都不想選。
“給!”席昔遞上菜刀,鼓勵:“大姐,這類冒犯法律的渣男,你還留著乾甚麼?閹了他,今後拋清乾係,我仍恭敬你是個熱情腸的美意人。”
他直不起腰,趴著昂頭對上席昔冷酷的眼神,囁囁小聲:“碗裡,摻了彆的……”
席昔心都寒了。
“席蜜斯,你走吧。”大姐聲音不複平常利落。
大姐點頭:“冇有了。”
得,願打願挨,天生一對。
“另有彆的嗎?”席昔但願身上有更多的東西能幫手想起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