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佚不再糾結這個題目,又拾起樹枝練習,直練到天光收攏,暮色沉落,纔回房洗漱休整。晚間按例又是端坐調息,蘊養真氣,體內那“黑洞”中躲藏的力量,彷彿也受流泉心訣第七層的催發,悄悄流出,如涓涓細流,點滴彙入了日漸廣博的真氣之海。
莫清寧瞟宋佚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抽了下嘴角,截斷他的話:“雲箏曾經同我說,他師弟修行停頓遲緩,雖不感覺拖累,卻怕本身不能顧他全麵,若我得空,可指導他師弟兩招。師弟,要不要遵你小師兄的囑托,陪你再過一場?按你的邏輯,師兄之前冇將你打死,就申明師兄冇有打死你的才氣?若你需求這方麵的證明,現在便可證明給你看……”
宋佚思考著,如果本身是流泉心訣的締造者,必然會想體例將這第七層伶仃拎出來,歸正它跟前六層的乾係並冇有設想中緊密,並不是說非得先諳練把握了前六層,才氣學會這第七層。如果……如果將它單列出來,構成一條新的心法,彷彿也不是不成以?
“甚麼表示?”
“……多謝。”
想到這兒,宋佚便隨之想起了白雲箏書房裡的怒焰玄經,內心不由一跳。
宋佚差點兒背過氣去,冇想到莫清寧氣度超凡,超脫高雅,隨口卻能冒出這類不三不四的混賬話,立即反擊:“師兄,看來你已深諳此道,還請用你的切身經曆向小弟傳授:山下哪位大姐脫手最豪闊,又是哪位阿婆上手最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