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掌門悠然品了一口茶，又等了半晌，才慢慢道：“最頂上那一重境地，稱為準仙，一旦踏入當中，便具有了成為神仙的資格，籌辦驅逐仙劫吧。若能勝利，便可脫胎換骨，成績神仙偉業。若不慎失利，則多年基業毀於一旦，不勝利，便成仁啊。”

“不錯。在我所熟諳的五位真君中，你師父他是最強的一名。位階雖隻五重，但是每一重都不是一條線，而是一整塊範疇，如同登山，有些人位於山頂，有些人則位於山腳下。相互之間亦有必然的差異。”

聞聲這兩個字，宋佚心頭俄然一動，好似在那裡聽過……

“是小菲啊。那孩子……那孩子於鑄器方麵很有天賦，當年宮主來時，也曾透露過此劍要父女合力完成的意義。”

“本來如此……”宋佚盯著畫軸，俄然感覺不對，這不另有一重境地冇有說到嗎？

說到這兒，宋佚俄然愣住了，掌門看著他，挑了挑眉。

哢噠。

掌門看著他，微微一笑，道：“至於你嘛……或許已摸到了修士的門檻，乃至已有一條腿邁出來了，你的環境比較特彆，還真不好斷言。”

“……師父？！”

掌門彷彿看出貳心中所想，笑道：“我們宗裡，有幾位長老已到了這個階段，弟子當中……清寧也達到修士的階層了。”

“……有點兒像升學大考。”宋佚悄聲道。

修者、修士、真人、真君、準仙……一向上升到神仙們居住的奧秘天下。

心內衡量半晌，宋佚畢竟還是忍住了，冇有發問。

“……另有如許的人？”宋佚吃了一驚，仙劫那麼難過，卻有人過了又不去神仙界，留在人間？

“因為再往上去，便離開了凡人的範圍了。”

掌門彷彿聞聲了，瞥他一眼，正色道：“不要胡說，仙劫可不是你坐在桌前，寫兩張考卷就能過關的，當中凶惡，說話難以描畫萬一，一個不慎便是滿盤皆輸，神形俱滅。不但這很多年的辛苦，日日夜夜的勞累都付諸流水，乃至連性命，也要完整的灰飛煙滅。你現在想想這些也無妨，歸正你還差得很遠，甚麼時候追上了清寧和雲箏的進度再說吧。”

本來師父這麼短長……

宋佚也看向了畫軸，目光順著掌門的話語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