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好把他打扮得衣冠楚楚,又問:“現在我對你,不算不好了吧?”
葉春好對著他一歪腦袋,抿著嘴笑道:“好人!”
不管他要對她如何樣,都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了。
棉被翻開來,暴露了個光溜溜的雷督理,因而她趕緊又把棉被蓋了歸去,而雷督理躲在被窩裡,這時就像酒醉一樣,嘿嘿嘿的笑出了聲音。
兩人說著說著,雷督理俄然沉默了。葉春好含笑翻開了他的手:“明白日的,你要乾嗎?”
她緊閉了浴室房門,放水沐浴,內心滿滿的,充脹著新奇的高興。令她恥辱和害怕的洞房花燭夜,終究風平浪靜的疇昔了。本來那一件事也是輕易打發的,固然也疼痛,但是畢竟能夠忍耐,何況忍耐結束了,便能夠親親熱熱的相互擁著入眠了。用浸了水的毛巾擦洗著周身,她在本身的肩膀上發明瞭一處紅痕,肩膀烏黑的,更加顯得紅痕素淨,是他吮出來的——他抱著她親了吮了好久好久,也不嫌熱,也不嫌累。葉春好第一次曉得本身竟有如許招人愛。
可見這場婚姻確切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葉春好還是淺含笑著,聽白雪峰一口一個“太太”,一方麵曉得這傢夥是用心裝個誠懇的模樣,要拍人馬屁於無形當中,另一方麵,又被他說得滿心歡樂——當然,喜也是暗喜。
葉春好側過臉,看著他:“你現在就夠率性的了,如果發展十年,必然更調皮,我可受不了。”
葉春好背對著雷督理站著,把手裡的茶杯悄悄放下。身後響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是雷督理還在那邊脫衣服。她不曉得他脫到哪個境地了——反正這回,她是再冇有態度攔他攆他了。
雷督理學著她的姿勢,也一歪腦袋——隨即又笑了,俯身探頭湊疇昔,在她的嘴唇上緩慢的一吻。
她冇想到雷督理冇了骨頭,她悄悄一拽,他便趴伏到了她身上去。一隻手蜿蜒剛強的鑽到到了她的身下,和順的摸她抓她,揉她撩她。她翻身要躲要逃,但是就在翻過來的一刹時,他已經覆在了她的身上。
葉春美意裡對勁,臉上卻隻是雲淡風輕:“你們真是拿我開打趣。”
葉春好抽出一隻手,推了他一下:“你離老還遠著呢!”
這一整天,雷督理和葉春好一點閒事也冇做,乃至都冇有露麵。
葉春好“嗯”了一聲,關了電燈,隻留一對紅燭遲緩的燒。在床尾暗影裡脫了旗袍換了睡袍,她走到床邊坐下來,轉頭含混的輕聲問:“你睡哪一邊呢?裡邊還是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