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講授樓,路過關了水的噴泉、alpha巨人泥像,抄巷子走太小樹林,再步行幾百米就能達到宿舍樓。
江不城頭也不回地瞥了眼映在腳下、逐步靠近的、頎長扭曲的那道人影,心想,明天讓餘丸先歸去還真是可惜了。要讓她看到這幅場景,再煽風燃燒地到她耳邊補一個鬼故事,餘丸準能原地“哇——”地一聲哭出來。
這時,他才駭然地發明,她一邊講著話,一邊在褲襠中支起了一根細弱矗立的大棍棍兒。同為男人,江不城當然很清楚那是甚麼。
“噔、噔、瞪——”
麵前一下子像蒙上了一層不透氣的罩子,遠方的宿舍樓有人因著這兒的異動收回幾聲尖叫,除視覺以外的感官刹時變得敏感起來。
——罪過之棍。
“撕拉——”伴隨褲鏈被拉下的聲音,她輕聲說:“小不城,它很喜好你呢,不來碰碰它嗎?”
因著捂嘴的姿式,他不成製止地被拉扯著,抬頭倒在那人的懷裡。哄人時放柔的嗓音與稠密渾濁的酒氣一樣令人作嘔。
離暑假越來越近,江不城內心就越來越焦急。幸虧他天生臉孔神采少,以是焦急起來也不較著,隻要揉餘丸腦袋的次數在無節製地直線上升。
證據?被掛到“alpha巨人像”上的蕾西,大抵就能作為證據了。
……
這天,當他結束了異能課小我耽誤練習,籌辦返回宿舍時,天已完整黑透了。
忍耐的極限了……
蹭動不止的下.半身恬不知恥地持續上前,貼著江不城的校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