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找了,敬老會的時候我們再用茶杯。”李昊將小腦袋節製住,小聲提示。
“各位長輩,本日重九,本該登高佩萸,但小侄想借這‘九’字添個新講究,‘陽爻為九’至陽之日當尊至德之人,陛下以孝治天下,我們本日便以敬老為重,諸位覺得如何?”
此詩一出,台下世人頓時愣住,特彆是幾個和李昊還不太熟諳的,已經忍不住閉上眼睛,細品起這句詩的意境。如此氣勢澎湃的詩句竟出自稚童之口,實在難以設想。
“乾啥呢?”李昊被原地不斷轉圈的小傢夥搞懵了,莫非是大唐的甚麼端方?
“那小侄就聽蕭伯伯的,表叔祖母好。”李昊也不再推委,腦筋裡轉了轉,捋清乾係,朝老太太行了一禮。
船上根基都是和李昊熟諳的人,喝采聲早已駕輕就熟。台下掌聲不竭,隻要小公主正噘著嘴,方纔本身反應慢了,第一聲喝采竟然不是本身,不高興!
“賢侄此言,深得《孝經》‘敬一人而千萬人悅’之妙!”
“鍋鍋,甚麼係剪綵?”小公主忙不迭跑了疇昔。
“能夠了,再甩要暈了。”小傢夥還學起家裡的洗衣機了,李昊伸手想去製止。
“好!”×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