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閨女如何了，我老孫家出來的人，還能差到那裡去？”孫亭生舀了一勺粥，不甚附和地駁了她一句。

孫亭生天生吃法律這行飯的人，從大學苦讀出來，又直接讀了研，完了直接留校任教，方昭和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大蜜斯，好歹是名牌大學哲學係出來的門生，兩伉儷咬著牙捱了好幾年清冷的餬口，直到孫子期三四歲的時候，孫家的經濟才總算好了起來。

“你爸阿誰門生……”方昭和遲疑了半刻，還是問了出口，“你要不要找個時候跟人見見？”

孫子期一早上冇吃東西，肚子是真餓了，冇來得及等粥完整攤涼，倉促吹了幾下就往嘴裡送。

方昭和送她到門口，遞給她一個保溫盒，內裡是一些石斛排骨湯，他們母子倆都愛喝的。

“看甚麼？”孫子期聽在耳中，昂首看了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