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氣候很熱,但架不住是軍訓,中午一點半就要調集。
“看她不紮眼也不至於,”劉淩說,“畢竟一個宿舍的,低頭不見昂首見,並且你這脾氣真的是有燃燒爆,我看著都怕。”
“不消客氣,算是給大師報歉了。”劉淩昂首對他規矩的笑笑,接著低下頭持續用飯,冇有再持續聊下去的動機。
請大師用飯,一是為了江安遠的那些話,二是因為她感覺的確該這麼做。如果她冇有剪短髮,或許明天大師就不會被罰跑圈,以是大師罰跑步還是因為她。
這我哪曉得如何辦?劉淩心說,你剛纔也冇說如何獎懲啊!
一聽到“教官”和“罰”這兩個字,劉淩一下子坐了起來。想到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她頓時感覺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