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厚重的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室內一片烏黑。
再次睜眼,他還是阿誰有原則的老男人,“是的,我討厭你。但是你簽了勞動條約,以是……現在我就去寫一封辭退信。”
他來到客堂的儲酒櫃。
取出一瓶度數不高的黑皮諾,倒在高腳杯裡,晃了晃酒杯,聞了聞酒香,小口小口地抿入咽喉。
“小言……”晏寓纔開口,發明本身充滿磁性的美女音竟變成了大叔的煙嗓音。
腹中淺淺的灼燒感正合他意。
要不是肚子餓得頭昏目炫,他對時候也冇甚麼感受。
因為這不是他的寢室,而是藍緯言那臭小子的客臥。
這大抵是晏寓這輩子最愁悶的一個禮拜六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