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正走到冷巷中段,俯下了身,將事前從堆棧中帶出的油燈放到了牆邊,接著探手入懷,取出火摺子,晃燃以後,用火摺子撲滅了油燈。
趙正麵前一亮,又一次扣住了錢衝的手腕,並且是兩隻手同時抓住的手腕,這的確就跟扣住了錢衝的死穴冇甚麼兩樣。
趙正俯下身,伸手撿起了撥浪鼓,將其塞進了懷裡,然後又從中間撿起了一塊趁手的石頭。他弄滅了火摺子,縱身一躍,用單手扣住圍牆,將手中的石頭打入了錢衝的家裡,石頭打在窗框上,收回“碰”地一聲。
趙正身上有暗香玉竹甲護體,再加上錢衝的內力遭到了無香軟骨散的壓抑,大大扣頭,捱了這一掌也冇有受大傷,隻是小腹吃痛了一下罷了。他當即二次撲向錢衝,用小擒特長的工夫與其鬥在一處。
趙正跳下來,又撿了一塊石頭,故伎重施,又將其丟在了錢衝家的窗框上。
錢衝見這招脫手如電,直奔本身這雙“招子”,狠辣非常,當即打了個激靈,睡意頓消。他好歹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臨戰經曆非常豐富,反應過來以後,側頭避開進犯,然後單手向上一揮,不讓仇敵近身。
趙正從罵聲聽出追來的人是錢衝,心中竊喜。他用砸窗戶的體例將錢衝勾了出來,如許就便利脫手了。他主張著身後的腳步聲,不讓錢衝追上本身,但也不能把錢衝拋棄。
趙正踩住了錢衝的身材,俯身下去,用兩手扣住了錢衝的腦袋,用了小擒特長中最為致命的一招――轉頭望月!他兩手一扭,錢衝的腦袋閃現一百八十度扭轉,轉到了前麵,驀地展開了眼睛,最後一次看到了頭頂上潔白的月光。
趙正深知遲則生變,抓緊時候展開猛攻,將所學的小擒特長工夫儘數發揮開來,將錢衝當作了活靶子,一招接著一招!
“啊!!!”錢衝收回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劃破夜空,傳出老遠。骨斷筋折的劇痛豈是凡人能夠忍耐,錢衝在劇痛的影響之下,已經甚麼都不能做了。
趙正一眼就看出這個撥浪鼓就是那天在馬安家裡看到的阿誰撥浪鼓,隻是不曉得這個撥浪鼓為何會呈現在這裡?莫非馬安的孩子拿著撥浪鼓來過這裡?不……這是不成能的,必然另有啟事。
趙正思考半晌,一個答案浮出腦海,隻要這個解釋最為公道!
錢衝肝火更盛,飛奔到院門前,拉開了門閘,拉門到了道上。他擺佈環顧兩眼,發明一道黑影在街道上疾走,定是砸窗戶的人無疑。他罵了一句,飛奔追了上去,盤算了主張要將此人拿下,痛打一頓,然後關進牢房裡,不然不會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