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安皺眉緊盯著雞仔的行動,眼睛一眨也不眨。
“彆衝動。”趙正擺了擺手,將阿誰裝有雞仔的布袋放到了桌子上,解釋道,“我這個毒酒是毒不死人的,人喝了以後,隻能減少功力,並無其他大礙。錢衝一旦喝了這個毒酒,氣力就會大打扣頭,如許一來,我就能輕鬆殺死他了。”
“那就謝了。”趙正此時心中的高興並不亞於馬安獲得五十兩銀子的高興,乃至猶有過之。他走向了屋角,探下身去,將缸底的隕石抱了出來。這塊石頭閃現扁平狀,有西瓜大小,重逾二十斤,通體烏黑,大要坑窪不平,上有很多“積酸菜”時留下的水漬。
“你想要那塊用來壓酸菜的石頭?”馬安大感訝異,他千萬冇想到趙正想要這個東西。
“話雖如此……可這類話還是少說為好。”
馬安見趙正說得輕鬆,認定趙正財大氣粗,不在乎這點錢,這纔將手放在了銀票上,將其收了起來,對著趙正作揖道:“多謝公子慷慨互助,此恩此德,實在無覺得報。”
趙正探手入懷,將那壺毒酒取了出來,揭開蓋子,頓時酒香四溢,香氣撲鼻。他將壺嘴對準小雞的嘴,扣在了上麵,將毒酒緩緩倒入了小雞嘴中,灌了下去。小雞渾身受製,隻得乖乖把酒喝了下去。
趙正的雙眼一眨也不眨,緊緊盯著馬安,重視著馬安的反應,進一步說道:“我剛纔說的話可不是在開打趣,我是真的要殺了錢衝,我之以是將這件事奉告你,是想要請你幫我一個小忙。因為你跟錢衝有舊仇,以是我才氣放心把這件事交給你。”
“公子想讓我如何幫你?”
馬安目送著趙正遠去,轉頭望瞭望屋裡那隻服下了毒酒的小雞,小雞還活得好好的,正在四周漫步,他又看了看桌上的毒酒,麵露躊躇之sè。;
“對……”馬安不甘心腸承認了,臉sè丟臉起來,畢竟那件事對於他來講,是平生都難以健忘的痛苦。
趙正點點頭,將撥浪鼓放回原位,負起雙手,持續觀光。
“既然公子喜好,那就拿走好了,這類石頭到處可見,我再找一塊來就是了。”馬安實在是冇來由回絕這個要求。
“公子且慢,”馬安俄然叫住了趙正,問道,“公子你還冇有留下大名呢。”
“我不但曉得你姓馬,還曉得一些有關你的腳的事情。”
趙正才方纔達到二重天境地,氣力有限,掰掉桌角以後,雙指劇痛不已。他強忍痛苦,將手背到了身後,搓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