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文特斯將這個基地的大抵環境先容給呂振羽與安迪的時候,呂振羽不由得問道:“這個基地,實在很難讓我信賴你們是真的想把科菲爾交給我啊。”
“如許吧,冇抓住科菲爾就算了。你們脫技術,我出錢,在舟山群島那邊也造一個近似的基地如何?這類半水下的佈局很風趣啊。特彆是有全部一麵基地竟然是能直接看到海裡的,真覺得是水族館呢。”邊上跟著的那些陸戰隊的兵士們明顯也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一起起鬨著,固然任務冇完成,但當作旅遊,出來長見地吧。
安迪分開的時候,卡薩迦斯老淚縱橫。“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朋友,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朋友……”卡薩迦斯喃喃道。在上海逗留了一天以後,和文特斯見了一麵以後,卡薩迦斯又回歐洲去了。
安迪點了點頭。他一小我和全部極度方義構造奮戰數十年,將本身的光輝光陰幾近全都破鈔了,莫非就如許結束了嗎?他還是有些迷惑,有些蒼茫。但是,這不失為一個好的成果。為母親報仇的執念一旦能夠放下,他或答應以安溫馨靜地涵養著,做一些風趣的事情。他太累了。這對於他來講,一樣是個機遇。
“那,是不是我們就如許說定了?”文特斯說。
安迪冇有接,而是看著卡薩迦斯,沉默了好久。他終究接過了槍,放在了本身的懷裡。
“你們是巨大的人。”文特斯如許說。在卡薩迦斯歸去以後,他就在輿圖上標出了現在科菲爾地點的處所。
“詳細的時候和地點,我想,等我向構造彙報以後再做決定,好嗎?”文特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