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賓白再多的不是，他都是楠楠的爸爸，隻要他好，楠楠纔會更好。

“嗯？”薑芮書看著她。

“楠楠，我們該回家了。”方亞茹牽著楠楠，“跟叔叔阿姨說再見。”

楠楠低著頭，“但是，他是爸爸……”

“楠楠還走得動嗎？”想起楠楠明天跟許賓白跑了一整天，還爬到山頂，必定很累，薑芮書不由問了句。

方亞茹哭了一會兒，不斷打量楠楠，怕她，“有冇有那裡不舒暢？”

她不想讓楠楠看到父母反目成仇，更不想讓楠楠聽到爸爸的看望權被媽媽剝奪，不想讓楠楠看到爸爸作為一個出錯者被抓住的場麵。

“不必。”秦聿淡淡道。

方亞茹卻被他的話激憤，彷彿一頭暴怒的母獅：“你充甚麼好人？！你覺得如許就能教唆我和楠楠的乾係？就算楠楠認了你又如何樣？就你此次私行帶走楠楠，我會向法院――”

楠楠卻明白他的意義。